我又没让他喜欢我20(第1页)
克里琴斯并不想跟炽树接吻。
只是喂药而已。
炽树也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刚被他碰到牙关,就主动地张开嘴,很顺利地把克里琴斯用口唇渡过来的胶囊直接咽了下去。
但克里琴斯连放松两秒的时间都没有,因为炽树几乎是在他吻上来的同一时间圈住他的后背,如凶狠地捕捉住他一般,紧抱住他,并吮住他的舌尖,不准他离开。
唔。克里琴斯向后仰,炽树就追过来。
他一仰再仰,腰折得像要断了。
还是逃不掉了。
克里琴斯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这个吻。
不知是否是因为这个吻是由他主动,克里琴斯觉得格外滚烫。
这股来自炽树,突然爆发的热潮过于汹涌。
克里琴斯勉强支应,略感困难地闭上眼睛,以能专心对付。
濡润的口腔被柔软地侵略,炽树如在享用什么蜜汁似的,他只能张着嘴接受,脸颊都有点发酸,来不及咽下去的涎液溢了出来。
不过才亲过几次而已。
炽树似乎已经掌握了技巧。
第一次的时候,他还会把自己亲到忘记呼吸,在快要喘不上气时才知停下。
而他现在已经学会了换气,让他可以贪婪地、绵延地亲更久。
直到被克里琴斯不轻不重地掐了下下巴,被克里琴斯想骂人又怕刺激到他,只能尽量温柔地抱怨:你亲够了吗
腰往后弯太累了,他干脆躺平。
炽树一只手撑在他身边,让自己的重量不要完全压在克里琴斯的身上,一边继续轻轻啄吻那被亲得水红嫣红的唇瓣,说:不够。
他的眼神依然恍惚发痴,缠着克里琴斯说:Coti,再亲亲我,多亲亲我,你亲我。
真讨厌。
克里琴斯双眸湿润、脸颊绯红,相当不爽地想。
你这被易感期控制的蠢货alpha,意识混乱地真的把我当成恋人了吗
炽树难以等待地亲他,蹭他的脸,同时也顶得和缓起来。
在狂风暴雨之后,这就像是绵绵细雨,既让克里琴斯觉得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也觉得温柔舒服得多了。
更衣室的床不比他们俩单人间里的床,只是用作暂时休息用的小床,1.2x2m的单人床,小的很,也不是很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