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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今日掉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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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观(第1页)

文知蕴嘴角讥笑了一声,道:我倒是不知牛大人你哪里冤枉。

牛泰然的头跪的更低了,毫无底气,闪烁其词,辩解道:下官确实冤、冤枉。

这边看戏的卫楚泽始终盯着温执,温执其人,初见其时,面对自己开口结结巴巴,就是那张脸长得甚是俊美。本以为他只是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百无一用的小白脸书生,却未曾想这一路南下,自己对这个有了很大的改观。

他虽是书生,面对百姓蒙难之时却勇往直前,虽然有时表现的有些怯懦,但是却是一心为百姓着想,不过有些不懂变通。

此时有自己在他身旁,倒也无碍,无人伤他,若是往日回到京都,他独身进入官场,怕是免不了吃些苦头,官场之上,蝇营狗苟,阴谋诡计,每个人各怀鬼胎。

想到此处,卫楚泽心中暗笑,怎么这会还关心上他了。

将军,将军一旁的声东戳了戳卫楚泽。

声东下颌点了点,小声道:温大人叫你呢。

卫楚泽这才意识到方才一时入了神。

卫楚泽自是不知方才文知蕴说了什么,有种被人抓包的感觉,幸得卫大将军从小脸皮便厚,他毫不心虚的问:温大人喊我

文知蕴笑了笑,道:卫将军,那晚之事乃是您亲眼所见,那些百姓也是您救下来的,烦请您与牛大人说个清楚。

原来是此时,卫楚泽道:自是如此。

卫楚泽走上前两步,目光扫向牛泰然,而后定格在牛泰然旁那人身上,薄唇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冰冷的问:柴主簿,这事你比本将军更清楚吧。

平日嚣张至极的柴主簿被这凌厉的目光吓得一激灵,甚至不敢抬头,与那日指挥埋人的模样判若两人,他连忙下跪,道:下官毫不知情,定是有人伪装成我的摸样为非作歹。

哦,柴主簿怎知本将军说的是何事卫楚泽收起笑意。

柴主簿连连狡辩,道:下官不知,下官只是猜测。

卫楚泽走到柴主簿的面前,道:柴主簿原是如此料事如神之人,本将军倒是小看了柴主簿。

卫楚泽突然凌厉道:你当本将军是眼瞎吗!

这一声吓得柴主簿全身发抖,他身边的那小吏也被吓得浑身一激灵,跟着跪了下来,柴主簿仍然狡辩:下官万不敢如此想!

哦,那本将军倒是有几人想让柴主簿见一下。说罢,卫楚泽左手一挥,跟着便有几人从后面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