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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后悔了 沉薇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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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族谱(第1页)

说完,虞疏晚又好心道:“刘春兰你可能不认识,但是她可是你家小姐的身生母亲哦。”温氏涨红了脸,半天没憋出个子丑寅卯来。虞疏晚心中冷笑不已。见人下碟儿的玩意儿。上一世自己客客气气的,她反倒是将自己一顿阴阳嘲讽的不行,这一世先发制人了,反而还让她闭上了那张老嘴。“我这儿已经收拾出了院子,往后她就住在这儿了。既然看到人了,就回去复命吧。”虞老夫人的一声令下,温氏就像是如临大赦连忙行礼退了出去。这个乡下佬是有些邪性的,看来必须要小心些了。温氏揣着心事走的飞快,片刻就看不见人影了。“觉得受欺负了?”虞老夫人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虞疏晚歪头甜甜一笑,“不是觉得,她就是在欺负我。祖母也看出来了,所以才会任由我教训回去不是?”“过硬易折,你不怕方才的话给你带来麻烦?”“不怕。除了我知道祖母不会让我受欺负以外,我也不会让一个奴才爬到我的脖子上。”虞疏晚微微扬了扬头,“人间万事出艰辛,但求心安理得宽。”这话是上一世里面虞老夫人常说的一句话。此刻虞疏晚说出来,虞老夫人跟着重复了一遍,哑然失笑,向着她招了招手,“衣服可还喜欢?”“喜欢。”虞疏晚声音干脆,“祖母方才说往后我住祖母一起,是真的吗?”“当然,你不愿意?”“求之不得!”虞老夫人越看虞疏晚越是喜欢,心中也越发的愧疚。让身边的大丫鬟带着虞疏晚去看看房间有没有需要添置的东西,虞老夫人这才感慨开口,“她当真是与我年轻时候一样。”“是啊,瞧着就像是被您一手调养出来的一般。”知秋道:“虽然长在乡野里,可方才小姐跟那温氏说话,头头是道,实在是聪明的紧。”两个人正说着话,就有下人通报,说是虞方屹夫妻带着虞归晚来了。知秋皱眉,“要不然奴婢打发了去?”一直冷落着二小姐,这会儿急什么?虞老夫人板着脸哼了一声,“为何不见,我倒要瞧瞧是什么理由让他们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晾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的!”知秋很快就将人请了进来。虞方屹一进来眼睛就四处环视了一圈。“看什么?”虞方屹行了礼,有些赧然,“小婉下午走错了地方,母亲怎的不说一声,让我们好找。”“是啊,那孩子没什么规矩,回来就针对了归晚,儿媳是怕她冲撞了您。”苏锦棠对于这个婆母还是怕的。虞老夫人年轻的时候并非是寻常深闺女儿,反倒是跟着自己的父亲学了不少的拳脚功夫,称得上是鲜衣怒马,性格肆意。在与老侯爷情投意合后毅然决然陪伴上过战场,虞老夫人在整个虞家可谓是十分重要的存在了。可偏偏虞老夫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娇柔的女人,若不是虞方屹心疼喜爱苏锦棠,虞老夫人是半点都不待见的。这么多年虞老夫人虽然没有怎么为难过她,可苏锦棠还是会有些抗拒相处。要不是因为归晚和那个什么刘小碗,苏锦棠是绝对不会过来的。“那孩子的确没规矩,该教她规矩的人都哄别人去了,她在哪儿学?”不紧不慢的一句话算是将苏锦棠给堵了回去。虞老夫人也不看苏锦棠,只是一颗一颗的转动着手上的念珠,目光落在虞归晚的身上。虞归晚知道虞老夫人不喜欢自己,她也同样不喜欢这个老妖婆。毕竟在原剧情中,就数这个虞老夫人最双标,一心只喜欢着那个女主。自己也努力过,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没能打压女主获取气运,这个老妖婆半点都不为所动。此刻被虞老夫人盯着,虞归晚乖巧上前行礼。“祖母,母亲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今日妹妹才回来,说的话奇怪,我有些不知所措。父亲和母亲是怕我难过才会多留意我几分,但之后也一直在找寻妹妹的,母亲……很在意妹妹的。”虞归晚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是饱含了委屈。苏锦棠原本就觉得愧对了虞归晚,此刻也顾不上对虞老夫人的害怕了,“知道刘小碗在您这儿,归晚就立刻带着儿媳跟侯爷来,生怕她觉得委屈了。母亲,您这样打量一个归晚,会把她吓到的。”“吓到?”虞老夫人重重放下茶杯,“我一个字都没说就吓着她了?苏氏,你亲生女儿受苦多年你不闻不问也就罢了,如今还要这样护着仇人的孩子,你是当真没有将疏晚放在心上啊!”“儿媳没有。”苏锦棠委屈的看向虞方屹。虞方屹是真头疼。为了让两人不争执起来,虞方屹换了话题,“母亲方才说疏晚……是小碗的新名字吗?”“不然你是打算让她用着一个锅碗瓢盆的贱名一辈子?”虞方屹一愣。他一直以为是温婉的婉,原来是锅碗的碗……“这名字我已经让知秋给族中长者送过去了,他们会直接写上族谱的。”闻言,苏锦棠瞪大了眼,“可是我们这一辈儿只有归晚一个女儿,怎么能将她写上族谱,归晚呢?”她今日来的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将虞归晚的名字保在族谱上。至于虞疏晚怎么办,那就不是她关心的了。“要是只能上一个女儿的名字,那自然是血脉更重要了。”虞疏晚只觉得自己回来的刚好,能看见这么一出戏码来。她径直往着虞老夫人身边走去,看着桌面上溅出来的些许茶水不由得皱眉,“您这些日子本就不舒服,是要精心养着的,谁招惹您生气了?”没由来的,虞方屹有种心虚的感觉。苏锦棠则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逆女,这些事情是你能插嘴的吗?”“那什么是我能插嘴的?”虞疏晚忍不住笑了一声,“虞家的族谱上有一个跟虞家没关系的外人,这才是奇怪吧?母亲,我看你如今也不过是三十多岁,怎么就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