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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总别哄了夫人已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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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抵挡不住爱你的习惯(第1页)

第11章抵挡不住爱你的习惯岑韵接到银行的催款电话后先是一愣,问清楚才知道原来是弟弟岑澈欠了银行一大笔钱,拖了小半年至今还有二十万没还上。至于为什么会打到她的手机上,估计岑澈还以为她之前说的是气话,她这个做姐姐的无论他做的有多过分都会管他。拒绝了银行的催款要求后,岑韵给岑澈打去电话。听明来意后,岑澈不耐烦地说道:“就这么点小钱你至于叽叽歪歪说半天吗,给我还上不就行了。”电话那头声音杂乱无比,看样子他正和他那帮狐朋狗友胡闹呢。没察觉到岑韵的厌恶,岑澈的语气越发的理直气壮。“对了,别告诉爸和姐姐,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岑韵皱着眉,沉声道:“晚了,我已经把你爸和岑妤的号码跟住址告诉他们了。”既然她已经不想和岑家有任何联系,自然不会再去管岑澈这堆烂摊子。“岑韵!”岑澈拔高声调,不用看也知道他此刻恨不得把岑韵杀了。岑韵却丝毫没有害怕,反而是面无表情道:“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这通电话是警告你以后别再打着我的名义在外面惹是生非。”就凭她告诉岑澈自己离婚消息时他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岑韵彻底下定决心不再认这个白眼狼当弟弟。电话那头,岑澈像是没想到岑韵是认真的。他愣了两秒,而后破口大骂道:“岑韵你就是个白眼狼,你……”“跟你比我还差得远。”岑韵冷笑一声,挂断电话后直接拉黑了他。霍惟安在一旁冷眼瞧着,漫不经心道:“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岑澈是他看着长大的,就跟自己的亲弟弟没什么两样。而岑韵,不过是个九岁才从农村被领回家的村姑而已,说是亲人,但实际和他们都没有什么感情。孰亲孰疏,一眼分明。岑韵皱了皱眉,脱口而出,“他已经二十二岁了,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她突然顿住。她二十二岁那年正陪着霍惟安在E国留学,那时她担心他一个人在国外待着不舒服,巴巴追过去给他洗衣做饭当了三年的老妈子。许是在异国他乡,像霍惟安这样冷心冷情的人也不由得和她这个唯一熟悉的“朋友”报团取暖。那三年虽然苦,但对岑韵来说倒是少有的甜蜜回忆。不过二十七岁的岑韵如今再回头看,只想嘲笑自己上赶着不是买卖。她拢了拢衣领,初春料峭,花虽然开了,可风却依旧冷的伤人。“在这停吧。”车子正好开到了闹市,岑韵下了车。“岑韵。”霍惟安突然喊了她一声。岑韵转过身,一抬眸,撞进他深邃的目光中。她的心尖颤了颤,还没来得及抵挡住爱他的潜意识。“我妈挺想你的,你有时间去老宅一趟。”霍惟安开口,语气有些别扭。岑韵心想结婚这三年她婆婆除了磋磨她和催生以外可从来没想过她,他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但她嘴上还是答应道:“好,有时间一定去。”霍惟安的手不动声色攥紧方向盘。他想再留岑韵一会,却又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愣神的功夫,岑韵已经关上了车门。怔怔望着她的背影许久,他的目光落在她遗留在副驾驶的外套上,眸色暗了暗。片刻后,岑韵回到了医院。医生说她妈妈恢复的很好,已经能从ICU转到普通病房。岑韵本想给妈妈办理手续,却发现她妈妈已经被送进了顶层的VIP病房中。这家医院是由霍家出资建立的,顶层的单人病房一向不对外开放,平常只接收霍家自己人或是业界的顶级名流。岑韵虽然嫁到了霍家,但以她的资格根本没办法挑病房。她妈妈能住到这里享受顶级医疗团队,除非是霍惟安亲自安排的。她来到病房的时候妈妈已经醒了。护士贴心的帮她用棉签沾湿嘴唇,笑笑说道:“真羡慕您有这么好的女婿,这件病房本来要安排给陈家老爷子的,霍总一听说您能从ICU出来了立刻把病房空出来给您留着。”冷玉芝闻言没有多感动,反而是撇撇嘴不屑地冷哼一声。“我女儿当初对他那么好,结果被他差点磋磨死,现在想起补偿她,早就晚了!”岑韵就站在门口,听到这话睫毛颤了颤。她对妈妈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没想到妈妈她都知道……见岑韵回来了,冷玉芝收敛神色。她握着岑韵的手,柔声道:“小韵,这都是霍惟安的糖衣炮弹,你千万别被他迷惑。”见妈妈生怕自己恋爱脑复发的样子,岑韵不禁失笑。“妈,他哪里是糖衣炮弹,人家巴不得甩了我呢。”她清醒道。冷玉芝见岑韵似乎真的把霍惟安放下了,这才松了口气。母女二人默契的不再提过去那些事,岑韵也能安下心在医院里照顾妈妈。一连几天她都没有从医院出来,直到忽然收到许秘书的消息。“太……岑小姐,霍夫人她这几天一直念叨您,您要不要来老宅看看?”许秘书口中的“霍夫人”就是霍惟安的母亲。岑韵没离婚的时候就不愿意掺和霍家那堆乱七八糟的事,如今更是恨不得躲得远远地。她当即拒绝。许秘书又问,“您现在住在哪,有些东西落在别墅了,霍总让我给您送回去。”许秘书报了几样,岑韵听到他竟然找到了自己丢了许久的邮票册,激动的连忙告诉她自己暂时住在妈妈买的那套小公寓里。到了晚上,岑韵正在公寓里做饭,便听门铃响了。打开门,霍惟安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除了她要的邮票册以外,还放了不少她的私人用品。岑韵愣了愣,没想到这种小事竟然会劳烦他的大驾。“你怎么来了?”屋内的饭菜香气飘散过来霍惟安垂眸看向她,见她穿着一套灰蓝的居家服衬得她肌肤如雪般白皙。她围着围裙,如瀑的长发用一根皮筋松散的坠在一起,就连她耳边垂下的一缕碎发都被他深深印在脑海中。他很少见到岑韵这样放松的时候,心里有个角落软的一塌糊涂。他下意识伸手,想帮她拢去鬓间的碎发。就在此时,屋里突然传来别的男人的声音。“小韵,谁啊?”“没谁。”岑韵接过霍惟安手里的袋子,转过身,刚好避开了他的手。霍惟安的手悬在半空,指腹触及到冰凉的空气,莫名有些刺痛。他脸色沉下来,心底莫名升起股燥郁。好一个,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