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南宁主动(第1页)
众人像是看戏似的,伸长脖子看着假山边上的影子。严云华脸色铁青,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偏偏,这个时候白跃平开始添油加醋。“家里佣人绝不敢这么大胆,难道是……”白老爷子脸色一沉,已经猜到了什么。大家面面相觑,心知肚明却不敢多言,只能盯着那假山,看好戏。乔妗站在旁边轻笑,就等着看众人怎么戳着南宁的脊梁骨骂。敢在白老爷子和严云华面前勾搭顾闻景,南宁以后别想在京市生存。然而。就在南慧兴冲冲去抓人时,顾闻景直接站了出来。“什么事?”“哟,顾少啊,我没打扰你好事吧?”南慧得意道。“什么好事?”顾闻景反问道。“还藏着呢?赶紧叫你身后的人出来吧,你们年轻人真是一刻都等不及,差点惊扰了老爷子,赶紧一起出来道个歉。”南慧就差对着顾闻景身后喊南宁的名字了。顾闻景却不紧不慢道:“白太太,你是喝醉了吧?我身后有什么人?你自己别看花眼了。”南慧一愣,越过顾闻景朝假山里面看。“不可能,明明地上两个影子。”顾闻景挪动脚步,站在了一人高的树苗旁边:“你是说这样吗?我就是看着树长得比年前高了不少,才凑近看看,怎么就成了你嘴里的一刻都等不及了?要不你说说,我这里应该有什么人?”“我……”南慧抿唇不敢再说什么。一旁的乔妗难以置信的往前冲,嘴里还念叨着不可能。但快要到人前时,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停下了脚步,又退了回去。她不能出头。可即便她如此快速的停下脚步,还是被顾闻景看到了。原来是她。她倒是真的如白弋所言,挺能干。顾闻景当着众人的面,让开路,展示了身后。“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我就是想出来透透气,看到花园景色不错就停下观察了一下,有什么问题吗?”“当然没问题。”严云华表情舒展,笑道,“就是有些人,自己脏看什么都脏,我家闻景从小礼教严苛,怎么可能大庭广众之下乱来?”“你,你什么意思?”南慧有些沉不住气。“白太太,我可没说你,你不用对号入座。”严云华轻嗤道。“你这个……”“够了!”白老爷子训斥道,“吵什么?成何体统?逛园子就逛,不想逛给我散了。”南慧和严云华立即没了声音。白老爷子威严转身,锋利的瞪了一眼白跃平。看看他娶回来的女人,丢人现眼!白老爷子离开后,众人也不敢逗留,纷纷散去。顾闻景离开时,在乔妗身侧停了一下,垂眸冷睨一眼才离开。乔妗背脊发凉。她才发现一向待人温柔的顾闻景也有可怕的一面。等人散了,她才敢用力呼吸。她不明白,佣人明明说事情办好了,为什么顾闻景和南宁没在一起?南宁呢?乔妗看向周围,猛地发现一件事情。白弋呢?好像从刚才开始就没见到他的人。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乔妗转身朝着白弋的院子跑去。……白弋的院子最僻静,曾经是他母亲静养的地方。小院中种了一片竹子,竹林里是一个小巧的亭子,隐隐约约能看清楚大概。亭子前是一口缸,水质清澈,两朵睡莲卧在上面,两条鱼儿正游的欢。白弋就连乔妗都没让进过,却下意识把南宁带了进来。他将南宁放在了亭中的石桌上。石桌冰冷,刺激的她身子一缩,缩进了白弋的怀中。白弋一顿,垂眸盯着脸颊绯红的南宁。南宁蹭了蹭他的胸膛,脸颊隔着衬衣摩挲着他的胸口,令他眼底深沉,呼吸跟着乱了。“好难受。”她娇娇的嘟囔一句。比起往日对抗白弋的调子,这声音甜到发腻,腻得他心里一片黏稠。白弋低头,哑着调子道:“想要了?”以他对南宁的了解,即便是真的扛不住,她也不会说出来。她总是这样,身体承着欢,心里永远不甘。可这次却不一样。她眯着眼睛,点点头:“嗯。”其实南宁很难受,可面前的气息熟悉到她似乎习以为常了。闻言,白弋眼眸愈发浓郁,浑身肌肉都在收紧,俯下身体贴近她耳畔。“自己来。”南宁脸蛋微皱,犹犹豫豫。白弋盯着她的微颤的睫毛,早有预料,她不肯。他抬手想要去扶她的脑袋,面前的人突然伸长了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不同意往日的不情不愿。这次的吻,很轻柔,炙热的唇像是在探索什么,一点一点加深。然后小舌滑过他的唇瓣。白弋眸色一怔,然后危险而炙热,憋了几日的欲望直接迸发出来。抬起的手压住了她的脑袋,深切的想将南宁吞下。而南宁并没有排斥,甚至和他玩闹了起来。亭中风静静吹着,竹叶沙沙落下。却依旧挡不住亭中的躁动。白弋的手解开了南宁的腰带,又扯开了她的扣子,顺着贴身的打底衫摸了进去。有些发烫的肌肤,触感依旧滑嫩。白弋微微粗喘,手臂缠上了南宁的腰肢,然后是背部,解开了贴着肌肤的扣子。手掌覆上,南宁身子僵了一下,低低的调子从唇间溢出。白弋看着她忍耐的模样,脸颊凑近了她的脖颈。“舒服吗?”“你……”南宁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你不该对别的男人说好舒服。”白弋脑海里残留着南宁对顾闻景的话。不高兴。甚至加重了一点力道。南宁闷哼一声,锤了他一下:“不要……”白弋低哑道:“说。”南宁双唇一颤,声音柔出水来:“好……舒服。”白弋听着她的声音,理智一瞬间分崩离析。他将衣服摊在石桌上,将南宁扶着躺下,毫不客气的品尝自己的猎物。南宁突然有些冷,不由得搂紧了身上的人,肌肤相贴,呼吸浓稠,她的调子一点点在林中沙哑。就连缸中的鱼儿都被惊扰躲进了荷叶下。南宁感觉身子都要散了。直到白弋将她转了一个身,她立即握着桌缘开始抗拒。“不要!”她低喃着,“我,我不是破鞋……”身上的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