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她是假的(第1页)
乔妗下车,离开时多么眼里,回来时就多么苍白。看着远去的车辆,她捏紧了拳头。白弋,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你。乔妗转身上楼。车上。白弋开窗,扬了手里的烟丝。然后给某个号码发了一张照片。看着发送成功的字眼,他靠着椅背缓缓闭上了眼睛。游戏在他手里。……顾闻景送南宁回去后,南宁换了一身衣服,跟着他去了医院看奶奶。脸上妆容不浓,她就没有洗掉。白色毛衣配上黑色针织裙,一件枣红色短款羽绒服,青春靓丽。谁看到她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顾闻景也看得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南宁上车后,他才回过神来。南宁看着他:“怎么了?”顾闻景没有明说,只是笑笑:“很适合你。”车内气氛有些好笑。好在顾闻景立即岔开了话题,聊着天就到了医院。南宁没有打扰顾闻景工作,直接去了奶奶的病房。奶奶正在将织好的毛衣放在床上作比对。她听到动静,抬眸看着南宁:“你谁啊?”南宁心里难受,但脸上不敢表现出来:“我听护士说这里有个织毛衣很厉害的老人家,我就过来看看,你织的真的很漂亮。”“我家宁宁喜欢,我就学了起来,现在年纪大了,好多花样都忘了。”奶奶念叨着。“不,这就够了。”南宁哽咽道。奶奶狐疑看着她:“仔细看,我觉得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人,可我想不起来了。”“没关系,以后慢慢想。我给你削个苹果吧。”南宁继续套近乎。奶奶也没反对,坐下来比划着毛衣。削苹果时,南宁盯着安详的奶奶有些走神,水果刀不小心掉在地上。刺耳的声音,让奶奶直接愣在了原地。她猛地抬眸瞪着南宁,像是看着什么恶魔一样。“你来干什么?给我滚!你又想害谁了?”“奶奶……”南宁起身靠近,奶奶用力推开了她。奶奶护着头道:“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放开我!”南宁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蔓延着急道:“奶奶,我是南宁!”奶奶却躲到了床的另一边:“你不是!你是假的!你是假的!我知道。”南宁听出了什么,问道:“奶奶,你说谁是假的?”奶奶抬起手,直指南宁:“你!你是假的!啊!”尖叫声吸引了护士。护士赶紧进来安抚奶奶,然后将南宁请了出去。“南小姐,你还是先出去吧,你奶奶受不了刺激的。”“不好意思。”南宁自责的走出了病房,有些疲惫的靠着墙面。就在她焦急等待时,急促的高跟鞋声音呼啸而来。随即便是啪一声巨响。毫无防备的南宁直接被扇在地上,她嘴角带着血迹,抬眸看清楚了对方是谁。顾太太,严云华。她眸子带着火,愠怒道:“我警告过你,离闻景远一点!你自己什么货色不清楚吗?非要我把话说那么清楚吗?你背地里做的龌龊事,你真以为瞒得很好吗?”南宁恍惚了片刻,才明白严云华的意思。严云华也知道她和白弋的事情。南宁说不出话来,只能咽下嘴里的血腥味。小护士看情况不对,连忙通知了顾闻景。顾闻景匆匆赶来,一把拉开了严云华。“妈,你在干什么?”“干什么?当然是打醒某些不要脸的人,仗着自己狐媚的模样,就四处乱来!”严云华说道。周遭有人好奇的探脑袋。南宁肿着脸,垂下了眸子。她奶奶还在病房,她不敢闹。顾闻景压了压脾气,解释道:“妈,你又听到了什么?我和南宁什么都没有。”严云华非但没有气消,反而更是勃然大怒。她盯着顾闻景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你爸爸满口谎话了?”顾闻景一怔,提醒道:“妈,这里有别人在,别乱说。”严云华看上去精神状态很差,越是被顾闻景劝说,她觉得自己越是在被敷衍。她觉得顾闻景也学他爸爸开始满口谎话。她有些顾不上体面,推开顾闻景,伸手一把扯下了南宁脖子上的项链。“这是什么?我叫人查过你的卡,这是你去定制的!”“妈……”顾闻景蹙眉,伸手要去拿项链。严云华却对着窗外扔了出去。“就算是喂狗,也不可能给她!她不配!”顾闻景怫然,双眸冷了下来:“妈!别这样。这是我送去拜师宴的东西!”严云华眼尾坠了坠,质问道:“你是在和我生气?我为了你,为了你爸爸,我这些年做的还不够吗?你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这样对我?”顾闻景眼神已经不对,周遭的人一步一步靠近,满眼都是想一探究竟。南宁迅速拉住他:“顾少,算了,别让人看笑话,你先带你母亲离开。”她不想让顾闻景难做,也不想让别人打扰奶奶休息。项链她不要了。到底是她配不上。顾闻景心疼的看着南宁,心里总是怒火中烧,还是得维持顾家的颜面。“嗯。”他点头,扶住了严云华。不远处的拐角,白弋眸色深沉,划过一道冷厉。直到看到严云华扔了项链,他嘴角浮起一丝邪佞。除掉项链,动脑子就行了。当众羞辱,南宁也该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了。他要的,就会得到。和他闹没有任何意义。白弋转身离开。南宁差距到了异样的目光,抬头看去,却是空荡荡的墙角。她捏着手一言不发,就等着闹剧过去。然而,病房中的奶奶还是听到了吵闹声。她稍稍平静的脸上似乎想到了什么,推开了小护士,冲出了病房。没想到这次她认出了南宁。看到南宁嘴角渗血,奶奶想过去一样护住了她。“你凭什么打宁宁?”“宁宁?”严云华看着护着南宁的老太婆,心里刚刚平息的怒意又开始翻涌。为什么总有人护着这群狐狸精!她丈夫是,儿子是,就连这种病恹恹的老太婆也是。严云华恶狠狠的盯着老太婆,咬牙切齿道:“是南宁不要脸!被睡了三年!她就是个被男人玩弄的金丝雀!现在居然勾Y我儿子!她没有男人是不是会死!大马路上那么多男人,她为什么不干脆脱光去!”此时的严云华没了所谓豪门夫人的教养,她用最大的恶意去诅咒一个女人。奶奶听闻,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宁宁这三年都在外面实习!她不可能是金丝雀!”严云华冷笑:“你问她,看看她敢不敢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