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不要你(第1页)
周照不明乔妗的意图,迟疑片刻才点点头。“对,不过……先生似乎不打算放过她。”“那就给白先生一个放弃她的理由。白先生也是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背叛和欺骗。”乔妗目光巧妙的落在了周照身上。周照一怔,似乎明白了乔妗的意思。“我会找机会安排。”“嗯。”乔妗微微抬眸,盯着那一处光亮眯了眯眸。……公寓。南宁被白弋放在了沙发上。白弋问道:“药箱呢?”南宁已经冻麻了,有气无力的指了指柜子。白弋转身取了药箱回来,发现上面浮了一层灰,显然很久没打开过了。他也没多想,打开药箱,拿起碘伏,正要给南宁消毒时,发现早就过期了。他又翻了翻其他的药,无一例外,全部都过期了。有的甚至都过期一年多了。但里面还有近期被掰过药的痕迹。“你吃过期药?”他质问道。南宁缩着身体,淡淡道:“临期吃的,没什么事。”“既然知道临期,为什么不让钱姨重去买?”“……”南宁抿唇,没说话。白弋一个眼神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钱姨不想。南宁坐起身体,无所谓道:“不用麻烦,我用水冲一下就行了,已经很晚了,白先生,慢走。”“赶我走?方便你再跑?”“你……”南宁知道白弋不会信她,说什么都没用。她现在浑身不舒服,只想躺下。撑起身体,一阵晕眩袭来,身体沉重的倒下。但并没有砸地的疼痛,反而被搂进了温热的胸膛。恍惚间,她感觉修长的手指贴在她的额头。白弋沉声道:“你发烧了。越来越没用了。”嘴上说没用,声音却不似往日绝情。南宁晕了,但不至于昏迷不醒。她听了,皱了皱鼻尖,红唇微启音色娇软:“我没事,我没事,不需要你……”抬手挥舞着,似要推开白弋。白弋一把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才发现,他从未见过南宁这样的打扮。每次来公寓,他都会提前让人把衣服送来,为的就是羞辱她。完事后,他就会离开,根本不在意南宁。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对她的欲望也不过是那些衣服的功劳。毕竟大多数男人都是感官动物。他也是。可此时,南宁一身普通的长裙,大约是为了跨年,特意穿了红色。刚才云雨后,长裙早已皱皱巴巴,领口也少了一颗扣子,刚好露出了她细致的脖子和锁骨。锁骨上隐约还有他留下的红印。一切普通在此时却显得那么风情万种。没了那些衣服的加持,南宁还是让他心底压下的火苗又有了窜起之势。他撇开目光,刚好看到了她红肿的唇瓣。抬手抚了抚她的唇,脑海里都是她喘不上气的低呼,勾得人想再次占有。白弋喉头滚动,自持冷静。他不太愿意承认这种不一样,略带粗暴的将南宁横抱起来。南宁挣扎了一下,但她不是白弋的对手,便乖顺了几分,嘴里却喃喃着白弋不喜欢的话。“别碰我。”“我不要你。”“走开。”每一个字都精准的踩在了白弋的雷区上。走进卧室,白弋恼火的将人直接扔在了床上。南宁蜷缩了一下,表情痛苦道:“好疼,求求你不要了……好疼……”她双手揪着被子,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眼泪也从眼角滑落,跌进了被中。整个人破碎脆弱。以往,白弋根本不想听说废话,他只想发泄。这也是南宁拿钱该做的事情。此刻,他默了默,转身走出了卧室。片刻后,白弋端着一杯温水坐在了床边。他冷冰冰道:“起来喝水。”南宁没动。他蹙了蹙眉,扫了一眼她的脸蛋,泪痕挂在脸上,可怜兮兮的。他正了正身体,面无表情的将人拽了起来。“喝。”“……”南宁晃了晃脑袋,重重的砸在了白弋肩头。浅浅的呼吸刮擦这白弋的肌肤,顷刻,他脖间青筋凸起,握着水杯的手渐渐手劲。“南宁,我对你不会怜香惜玉,你自己看着办。”白弋从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母亲在世,他愿意做个克制的人。她一死,他根本不在乎好坏,外人说他心狠手辣,危险至极,他也乐意至极。更何况南宁是他的仇人。他冷漠的递上被子,面前的人却动了动。竟然伸手抱住了他,将脸蛋深深埋进了他的胸口。有一瞬,他心脏乱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因为下一秒,白弋便用力推开了南宁。玩物就不该逾越。南宁在床上弹了一下,身体蜷缩。“好疼……”她难以启齿的双腿并拢,似乎疼的地方让她说不出口。白弋目光下移,落在了她身体某一处。但想到刚才心脏异样,他也不打算和南宁纠缠什么。南宁一向会演戏。或许这又是她要钱的把戏。往日比这更激烈的也不是没有过,她还不是安然无恙。放下水杯,他理了一下身上被南宁揉皱的衬衣,转身离开。他却不知,往日激烈后,南宁根本无法下床,疼痛难忍才吃了那些临期的药。他不知,也从不想知道。房门渐渐关上,南宁已经在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小团。咔一声。整个卧室都陷入了黑暗。南宁昏沉中,眼泪再度滑落。滴答滴答,时间流淌,紧闭的房门露出一丝光亮。光亮越拉越长,描绘出一道修长的身影。白弋斜靠着门框,一手夹着烟,一手插兜,薄唇扑出白雾,墨眸晦暗不明的盯着床上的人。随后。他将烟掐进了烟灰缸,走进房中配套的浴室。伴随水声,等他再出来手里多了一块温热的毛巾。白弋重新坐在了床边,将南宁拉到了面前,发现她脸上又多了两行清泪。“矫情。”他声色清冷,但毛巾在触及南宁脸蛋时却轻了几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头。只是在走出那扇大门时迟疑了,他莫名烦躁,想抽根烟。抽着烟就打开了房门。烦。真烦。毛巾顺着南宁的脸蛋往下,白弋替她解了两颗扣子,最后嫌麻烦直接把裙子撕了。反正也撕过不少。但下一秒,他眸色一深。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简单的内衣,却衬得一片旖旎。他握了握拳,继续往下擦。直到看到南宁裤子上落了血迹,还是愣了一下。以前那些激烈事后,她怎么过的?白弋顿时想起了药箱里那些剥空的临期药。良久,他擦完了南宁全身。南宁缩在被子里又开始瑟瑟发抖。白弋摸了摸她的额头,比之前更烫了。药箱没药。现在又是凌晨三点,药店也关门了。望着难受的南宁,白弋唇角啧了一声,褪下衣衫进了被子里。南宁竟然闪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