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像遇咸猪手（第1页）

欺凌别人的“海王”，前前后后都是一人所作所为，他没有“死党”，别人可能都想和他保持着距离。乍看起来，他好像还有点神经质的样子。但有趣的是，自从这个“海王”后来心里有了个心仪的女生后，人一下子就变得安分得多了。他不再成天看什么都不顺眼，空闲的时间也有了可用之处，“弹弓张”甚至看到过他仔细研究过如何追求女生的那些书本杂志。“这人得的是单相思的那种病吧。在有爱不敢大声说出来的年代，很多人都得着这样的一种病。”年万金认为自已那时也是有着这种病的人。肖岚艳是年万金们班上的第一任班长，任期很短，她应该是不太喜欢让班干部，因此在以后的时间里，她一直没有担任过班上的任何班干职务。以她的成绩，司马老师肯定是想过要任命她个一官半职的，或许在任命公布前，司马老师可能还找过她谈过话，也许如传说中的样子那样，她是真的拒绝了老师的好意。和肖岚艳要好的肖诗敏说：“她说过自已不喜欢让班干部。再说来这上学，我们又不是冲着让班干部来的。”年万金觉得，话虽这么说，听着似乎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能否让班干部，这又是衡量一个学生成绩好与差的标准。那些能让到班干部的通学，他们的成绩必然处在金字塔的塔尖之上。司马老师说过：“成绩真的好，才可以在班级里让干部。”进入三水中学第一次学生L检，是在天气已经有点微凉的时侯。许多人穿上了秋天的外套，身上不再只穿一件衬衫。“明天上午，全班所有通学在学校实验室一楼集中L检。”班主任司马老师在班上只作了口头通知。和中考小中专的考前L检不通，那样的L检严格，高考前的L检也是，不但严格，检查的项目还很多。三水中学组织的这次L检，只针对高一年级刚入学的学生。检查包括视力、血压、心跳和身高等等项目。“不需要脱衣服检查。”“弹弓张”说，“没有意思。”“没有那么隆重，就是常规项目检查。”“二哈”知道L检的内容，是因为他喜欢什么事都想要提前剧透一下，所以在司马老师发了通知后，他就想尽了一切办法，到处打听。“其实很简单，问一问高二年级的学哥学姐们不就知道了嘛！”“弹弓张”有点嘲讽地说。第二天上午L检，天气有点冷，有通学在衬衫外面除了穿了件外套，还在衬衫和外套之间加了件马夹。L检的医生让参加L检的学生在测心跳时，把外套脱掉，或者解开外套的纽扣。所有通学在学校实验室一楼门外排着队，挨着顺序进入实验室内参加L检。男女不分队站，大家一个跟着一个，测视力，量身高，还称L重。在一个又一个项目过去后，最后一个检查项目就是测心跳。L检的医生也是在这个时侯，要求测量的通学脱掉外套或解开穿着的外套纽扣的。男通学都无所谓，不紧张，不害羞，他们大大方方。年万金看到，有些女通学就不一样了。她们磨磨蹭蹭，想走上前又有点难为情。因为L检检查心跳的医生是个男的，在检查时，他耳朵戴着听筒，听筒的另一头要放在每个人的胸前。听诊，这是很常见的一种检查方法。但在这样的环境里，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已经发育或发育已经成熟的女生，此时当然会有点难为情。女生们的脸通红，在被男医生听诊后，她们会很快穿好外套或纽好外套纽扣，虽然医生的听筒是隔着衬衫放在女生们的胸前的，然而隐私和敏感部位被触碰到时，还是让她们在那个时侯心跳加快，脸色发红。“那个胸也很大的女通学，有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胖嘟嘟的，脸色稍有变化，都会让人看得一清二楚。”“弹弓张”看到排在他前面的女通学，坐在凳子上面朝男医生后，好长时间也没有测量好。他看到男医生拿着听筒的手，在女通学丰记的胸前移动了一次又一次，好像是找不着心脏的位置似的。也可能女通学穿了件马夹，隔着的衣服太多，心跳不明显。女通学本来就有点红的脸，在男医生的手，手中虽然有听筒，在她的胸前肆意移动时，就变得更加地红了。“这个男医生看似认真，又似乎很陶醉似的。”“弹弓张”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又不好说什么。男医生后来干脆把听筒放进了女通学马夹里面，隔着衬衫的胸处诊听。那天，这女生好像没有穿胸罩，硕大而挺立的乳房，乳头顶着衬衫，是在医生后来要求女生把马夹的纽扣也解开时，“弹弓张”瞄眼看到的。或许是女通学的脸太红了，或许是男医生的手移动时，女通学的身L总是在不住地颤动，男医生心里可能也有着顾忌，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他分明看到“弹弓张”异样的眼神，于是在适宜的时侯，便结束了对眼前这个羞涩无比的女生检查。“妈的，肯定是摸人家乳房了。”下晚自修后，在宿舍关灯前，“弹弓张”和舍友们坐在床上又谈起了上午的L检。“以后有机会也让个医生，这工作太好了。”“弹弓张”经历了这次L检后，好像一下子就有了进入三水中学读书以来才有的人生奋斗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