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姜舒沈长泽全文免费阅读废柴嫡女要翻天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74章 争夺(第1页)

姜舒虽故意描浓了眉毛,束起头发将自己伪装成男人,刻意变粗了声线,但认识她的人还是能一眼认出来。看了看左右,见无人注意他们,姜舒这才小声道:“我可以坐下说话吗”郁源神色古怪的点了点头。“你怎么穿这样”郁源好奇。姜舒礼貌笑道:“方便出门。”“那你来寻我做什么”郁源一脸狐疑。他们虽打过几次照面,但并不相熟。姜舒直言道:“我见旁人都在出价竞拍,郁世子却一次价未出,觉得奇怪便来问问。”郁源嗤笑:“你当买玩意儿呢,这可是翠云楼,我哪来那么多钱。”他爹是个闲散王爷,他是个闲散世子。虽有些想法,但他爹不给他银子,只能望而兴叹。果然,让她猜中了。姜舒勾唇,试探道:“若我出钱与郁世子合作,郁世子可愿意”“你有钱为什么不自己拍,做什么要找我”郁源不解。姜舒叹了口气,坦诚道:“我虽有钱,但却无权,恐支撑不起翠云楼,所以想同郁世子合作。”合着是打这主意。郁源略想了下,有些心动:“怎么合作”“我出钱,你出面。我主内,你主外。”姜舒早有打算。“你出钱我出面能理解,你主内我主外什么意思”郁源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姜舒轻笑道:“拍下翠云楼后,如何经营由我做主,明面上的事你去处理。”“所以我只需要出面出力,那如何分账”郁源觉得这才是重点,姜舒思索道:“你三我七”姜舒觉得这个比例已经很高了,毕竟郁源不用出一文钱,也不是事事都需要他出面。粗算下来,这钱等于白捡。“成交。”姜舒能想到的,郁源自然也能想到。有钱不捡是傻子。“檀玉。”姜舒唤了一声,檀玉将紧抱着的木匣放到郁源面前,用钥匙打开。整整一满匣银票,郁源感觉他攒一辈子月例也攒不出这么多。“拍卖快结束了,郁世子再不出手可没机会了。”姜舒提醒走神的郁源。郁源低咳一声,让一旁的随从喊价竞拍。“三万两。”翠云楼位于崇明主街,最热闹繁荣的地段,一半酒楼一半客栈,占地宽广,比寻常商铺贵出许多。即便如此,也引得各方人员争先抢夺。“三万五千两。”有人加价。郁源看了一眼姜舒,征询她的意见。姜舒淡淡点头:“郁世子只管拍,钱不够我让檀玉回去取。”“好。”郁源就喜欢她这财大气粗的做派。“四万两!”郁源再次出价。满场寂静,所有人都被这高价骇到不敢再出价。翠云楼再好,也要有本事拿得下才行。就在郁源沾沾自喜,以为稳操胜券时,对面有人喊价了。“四万五千两!”谁加这么高跟他过不去郁源愤然起身,看向出价人。一身穿藏蓝色绸衣的青年男子,沉着端坐,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五万两!”郁源亲自喊价。他就不信了,只要有钱,这上京城还有他拍不下来的铺子。绸衣男子抬眼看到郁源,再往旁一瞥看见姜舒,目光猛然微缩,沉默片刻后同随从说了句什么。随从点头,快步去跟佟掌柜交谈了几句。“他们干什么想作弊?”郁源眯了眯眼。姜舒第一次参与这种拍卖,也不懂其中门道。但她相信不管他们想耍什么手段,郁源都不会怕。上京魔王可非浪得虚名,更何况郁源身后是皇室。就在郁源忍不住欲去质问时,佟掌柜喊话了。“方老板忍痛割爱,翠云楼由郁世子拍得。”“方老板那个盐商方家”郁源重新审视绸衣男子。绸衣男子端起酒杯,起身朝他们走了过来。“在下方明绪,恭喜郁世子拍得翠云楼。”伸手不打笑脸人,便是心中不喜,郁源也端起酒杯接下了方明绪的恭贺,两人碰杯后一饮而尽。方家,方明绪。听到这个名字,姜舒微微蹙眉,暗暗打量。方明绪年近三十,身量颀长相貌出众。给人的感觉就如同他身上的藏蓝绸衣一般,沉稳内敛,深不可测。他嘴角上扬温润笑着,但却并没有平易近人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危险不敢靠近。想到他给姜家设下的毒计,姜舒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提防,生怕他又给郁源下套。“这位是”方明绪装作不认识姜舒,诧异询问。郁源哽了哽,不知道如何作答。他总不能实话实说吧,可谎话一时也编不出来。好在姜舒自己站了起来,拱手道:“在下姓姜,久闻方老板大名。”“哦姜公子认识我”方明绪微讶。姜舒摇头:“历来只闻其名,今日才有幸得见。”方明绪盯着姜舒的眼睛,见她眸光澄澈便知她没有说谎。目光移到姜舒裸露的耳垂上,细看之下隐有小孔,方明绪便知自己猜对了。她是女子,是三个多月前与靖安侯府和离归家的姜家大小姐,姜舒。心下了然后方明绪将目光移回姜舒面上,装作随意道:“我瞧姜公子眼生的很,可是近日才来上京”“咳,上京人口何止千万,方老板总不可能都见过。”姜舒扯了个理由。方明绪深以为然:“姜公子说的是,是方某浅薄了。”郁源见他俩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没完没了,皱眉道:“你到底是来恭贺我还是找他闲聊的”听到郁源毫不客气的话,方明绪面不改色道:“方某素爱结交朋友,见姜公子面善便多说了几句,郁世子勿怪。”鬼才想跟你做朋友,谁不知道方家奸诈狡猾,心狠手辣。“我们还有事,就不奉陪了,方老板自便。”郁源抱起桌上的木匣,抬步走了。姜舒冲方明绪拱了拱手,赶忙跟上,去找佟掌柜办理交接。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方明绪握紧手中酒杯,心有所思。姜家竟也开始扩展产业,将手伸向翠云楼了还找了郁源做靠山看来以后对付姜家,越发棘手,得从长计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