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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2章分享倾诉(第1页)

骆逍遥似有所感,隐隐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他单刀直入地问向洛千凰。“洛洛,你们夫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洛千凰差点就控制不住说出真相,轩辕尔桀不急不缓地插口。“是这样的,自从岳父岳母回封地途中遭劫的消息传入京城,洛洛忧思过重、寝食难安。”“如今在异地他乡与岳父重逢,自是有一肚子的话想要与岳父分享倾诉。”“洛洛,就算你思父心切,也要多多替岳父身体着想。”“长途跋涉赶路至此,我想在座的诸位都很劳累。”“不如今晚早些休息,养精蓄锐之后再与岳父好好叙叙父女之情。”赵维祯趁机帮腔:“我家紫苏身上还带着伤,不宜熬夜过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赵维祯自然也不例外。若是被骆逍遥知道他女儿女婿感情破裂,说不定会在怒极之下带女儿离开。轩辕尔桀和洛千凰是否合离他不关心。让他在意的是,失去洛千凰这个天然助力,他和紫苏的归家之日将会遥遥无期。适当的替轩辕尔桀出面遮掩,对双方来说都有好处。赵维祯故意拿凤紫的伤势来做挡箭牌,让欠了凤紫一屁股人情债的洛千凰非常过意不去。万般无奈之下,洛千凰只能暗暗咽下心中的憋屈。“爹,是你多心了,我和朝阳哥哥一切皆好,并未发生任何变故。”“时候不早,大家早些休息,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咱们明日醒来再部署也不迟。凤紫,你身上有伤,快去睡吧。”凤紫岂会看不出身侧之人心中的算计,瞪了赵维祯一眼,道了句告辞,便朝自己休息的地方缓步走去。赵维祯亦步亦趋地追上凤紫,两人低声说着什么。赵维祯几次想拉凤紫的手臂,都被凤紫甩开。不解其中深意的骆逍遥看着两人的背影笑着调侃。“这二人与九卿夫妇年少时的相处方式还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处。”见洛千凰眼底挂着黑眼圈,骆逍遥心疼不已。“洛洛,快别愣着了,早点睡,养足精神,明天才有力气继续赶路。”轩辕尔桀很有眼色地拉起洛千凰,对骆逍遥说道:“洞外的安危自有周离、苏湛他们轮班看守。”“岳父,您也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先带着洛洛去休息了。”在骆逍遥的目光相送下,洛千凰不情不愿地被轩辕尔桀拉到山洞的另一侧。见四下无人,她正要发泄心中的不满,就被轩辕尔桀抢去了话语权:“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轩辕尔桀并不给洛千凰发言的机会。“你我已是成亲的夫妻,为了鸡毛蒜皮的小矛盾便要找父母告状,这种行为非常幼稚。”“鸡毛蒜皮的小矛盾?”洛千凰按捺不住心中的悲愤。“你为了别的女人不惜将我关进冷宫,这种事,在你眼中,居然是不值一提的小矛盾?”轩辕尔桀掩住她的嘴。“我那么做,是有苦衷的。还有,你小声一点,生怕你爹听不到我们在吵架是不是?”洛千凰趁机在他手背上挠了,轩辕尔桀吃痛,抽回手,看着上面残留的抓痕。恼怒道:“洛千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野蛮了?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叫做欺君。”洛千凰泄愤似的又在他手臂上抓了:“既然我犯了欺君之罪,你砍我的头啊,诛我的九族啊。”轩辕尔桀擒住她不安份的手:“洛千凰,你吃准了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是不是?”洛千凰冷笑:“连冷宫那种阴森之地我都住过,你还想拿我怎么样?”轩辕尔桀道:“我说了,关你进冷宫,只是万不得已的权宜之计。”“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住在长乐宫的那段日子里,可曾吃过一天苦?受过一天罪?”“自古以来,哪个被关进冷宫的女子,有你洛千凰那样的待遇?”洛千凰被他气得浑身上下直发抖:“合着你将我关进冷宫,还关出功劳了对不对?”轩辕尔桀强调,“我那是为了保护你。”洛千凰嚷道:“放屁,我不需要那种保护。”轩辕尔桀诧异,“你居然还说脏话。”洛千凰道:“对啊,我就说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休了我还是砍了我?”轩辕尔桀道:“你这样有恃无恐,无非仗着你爹在这里给你坐镇。”“可你也不要忘了,你最好的朋友轩辕灵儿还在京城等候发落。”“她为了你说谎骗人,利用假货欺君瞒上,一旦追究下去,她郡主之尊势必不保。”洛千凰气恼道:“灵儿可是你的嫡亲堂妹。”轩辕尔桀回以冷笑:“你早已将帝王家无情这个罪名扣到我的头上。”“我今日便将狠话撂在这里,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过去的恩恩怨怨,我暂且不与你一般计较。”“若你没完没了的跟我闹腾,回京之后,我头一个拿灵儿发落。”洛千凰痛骂:“你卑鄙。”轩辕尔桀哼道:“对,我就卑鄙了。为了你最好的朋友,你认不认命?”见洛千凰嘟着嘴巴一副快要被气爆的样子,轩辕尔桀知道自己再捉弄下去,肯定要将自己的小媳妇当场气哭。“好了!”他冷着脸,假意凶道:“既然彼此协议达成,过去的事情就此翻篇。时候不早,休息。”蛮横地将洛千凰拉进怀中,在她耳边警告:“睡觉!”翌日凌晨,洛千凰在一阵窒息中被生生憋醒,醒来时才发现胸口处横压着一条修长的手臂。难怪她昨晚噩梦连连,再一瞧,罪魁祸首竟然在她身侧睡得一脸无辜。回想起昨晚被威胁利诱时的种种画面,洛千凰怒从心起,恨不能一巴掌将他从梦中拍醒。借着洞外渗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他俊美而又无害的睡颜闯进眼帘。这般沉静而又美好,让她一时忘了他真正的身份是一位掌控天下生杀大权的铁血帝王。论年纪,轩辕尔桀也不过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从出生那天起便被迫背负了帝王之责。自幼接受种种严苛的教导,导致他的人生观、是非观能让处世原则与普通常人有很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