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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殴打定王(第1页)

夜色越发浓厚。江姝柠用过晚膳后就爬上了院子的杏子树,轻轻一跃坐在墙头上。听梨儿说,萧云霆正在府里用的晚膳,江远安,薛兰,江婉泠在一旁作陪。皇家人最注重脸面和名声。她本想借着脸让萧云霆厌恶,用这个理由退婚。可她低估了萧云霆对她陪嫁的渴望。指着脸骂能忍,七出中的善妒能忍,丑女也能忍。面对这种油盐不进之人,江姝柠一时竟想不出好的法子。她眼睛转了几圈,蓦地发亮,吐了嘴里叼着的野草,三两下地落了地。根本问题解决不了,但可以替原主出口恶气啊!江姝柠进了屋,开始翻翻找找。她每拿起一样东西,兴冲冲准备开口时,玄玉的声音就会在耳边响起。【赝品,上面的纹样都晒花了。】【这件更是赝的不能再赝了,你看看你手都染成什么色儿了。】【墙上的画也是仿的,仔细瞅瞅上面的字迹,跟你用脚写的一模一样。】江姝柠炸了。奶奶的,敢情她这么大的一个院子,竟是文信侯府里最穷的?!她不信这个邪,抱起了门口架子上的花瓶。花瓶有些重,她没有拿稳,往下滑时赶紧用腿顶着,往上掂了一下。只听“咯嘣”一声脆响。裂了……江姝柠黑了脸,牙齿咬的咯咯响。看她实在可怜,玄玉好心提醒:【你屋子里最值钱的物件,除了你那张黄梨木大床外,就是你首饰盒里的几根发钗了。】江姝柠把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的花瓶放下,目光看向衣柜。原主长的好看,薛兰怕她抢了自己女儿的风头,就有意无意地引导她。夸她穿那些花红柳绿,色泽艳丽的衣服好看。原主那个傻憨憨信以为真,每天穿的不是准备去斗牛,就是让开屏孔雀看了去撞墙。薛兰为了彰显自己身为继母的大度,衣服都是给她用最好的料子。反正质感再好衣服穿在她身上,配上浓艳的妆容,也难逃一个“土”字。不如——玄玉怎会不知她心中所想,毫不犹豫地拒绝,让她留着这些衣服自己穿。“……”江姝柠把所有首饰都给了玄玉,换了一瓶灵泉水,治脸的药和一些迷药。银子么,她明天就去讹。啊呸,是挣!拿到迷药,江姝柠让梨儿去前院帮她盯着萧云霆。在屋里里捯饬了好一回儿,梨儿带来了萧云霆准备离开的消息。江姝柠掂了掂手里的“迷药球”,驾轻就熟地爬上墙头。树影婆娑,很好地藏住了她的身体。没过一会儿,下面的街道响起“哒哒”的马蹄声。马车上,有着定王府的专属标志。估摸着距离差不多,江姝柠手一扬,把“迷药球”丢了出去。迷药炸开,马车被白色烟雾包围。侍卫大惊失色:“王爷小心,有刺客!”丝丝缕缕的白烟飘进车厢,萧云霆惊觉不对,抬手掩鼻为时已晚。听着侍卫车夫接二连三地倒地声,他脑子昏昏沉沉,逐渐失去了意识。江姝柠从墙根的狗洞爬出,确定四周无人后,她身影敏捷地上了马车,把准备好的麻袋套在萧云霆的头上。晕过去的萧云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全身各处传来了疼痛,让他硬生生地疼醒了过来。萧云霆无力反抗,嘴巴倒是没停。“混账,你知不知道本王是谁,敢打本王,本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哎呦——”萧云霆喊的越起劲,江姝柠下手就越重。萧云霆后来应该也发现了,闭眼装晕,实在忍不住时咬牙闷哼两声。此时,一辆低调的马车停在暗处。车厢内响起凉薄懒散的声音:“怎么回事?”风叶看着不远处晃动的马车,回禀道:“殿下,好像有人在打定王。”萧承渊坐直了身体,修长的手指掀开窗帘一角。他倒是想知道,皇城脚下,谁这么大胆敢打定王。风叶询问道:“殿下,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忙?”萧承渊薄唇扬起,幽幽道:“打就打吧。”他静静地看着。没过多久,马车上跳下来灵活的身影,一枚信号弹飞升上天。夜里视线昏暗,萧承渊看不清那人容貌,只从身形判断是一个女子。他狭长的眸子微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身影有几分熟悉。刹时,萧承渊想起什么,眼里的怒火呈燎原之势燃了起来。“那晚的女人还没有找到吗?”风叶咽了口唾沫,“殿下,属下查过了,上京城没有性冷的,名字很长的女子。”萧承渊冷笑一声,猛地放下车帘,淡淡开口。“京城治安归本王所管,本王总要知道是谁打了定王,改日皇上问起本王也好有个交代。”江姝柠放完信号弹,拿着麻袋准备原路返回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拦在前面。风叶笑咪咪地客气道:“姑娘,我家主子请你过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江姝柠只能看见藏于黑暗的马车一角。“我不认识你家主子。”她心生警惕,说完这一句话就想走。“定王府的侍卫来了,姑娘应该不想被他们带走吧?”看着巷口越来越近的火把,风叶意有所指。江姝柠手指微蜷,眸色发冷。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都被人看到了。她别无选择,朝马车走去。似乎是听到声音,萧承渊挑开车帘,探出身来。看清他脸庞时,江姝柠瞳孔放大,拔腿就想跑。丫的,这邺京也太小了,出门打个人都能遇见“熟人。”萧承渊本只是怀疑两人相似,注意到她的震惊和闪躲时,一下子全明白了。胆大包天敢打萧云霆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晚睡了他的死女人!这双笑起来狡诈的眼睛化成灰他都认识!萧承渊胸中怒火翻滚,把人拎上了车,咬牙溢出一个“走”字。风叶此刻就像瓜地里的猹。殿下认识这姑娘吗?自己看着打的,现在又突然生人的气,搞得好像很关心定王这个侄子一样。他闭上张大的嘴巴,一头雾水地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