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殴打许月茹,出了口恶气(第1页)
“谁?!”许月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刚一扭头,麻袋兜头而下,把她罩的严严实实。“来人啊,快来——”江姝柠一棍子下去,耳边立刻清净了。旁边,梨儿也如法炮制,踢了脚昏死过去的春桃。“呸,让你找人绑架我,这些落到了我手里了吧,看我不打死你!”江姝柠抽了抽嘴角,不放心地问了遍,“我教你的打人方法记住了吗?”身体不留无青紫痕迹,里面却疼的要死。得让许月茹有苦难言,吃了这个哑巴亏!梨儿点头如捣蒜,“咚咚”几棍下去,那叫干脆利落。“小姐您看,奴婢记性好着呢!”江姝柠哭笑不得,给她竖起了个大拇指。很好,掌握住了力道的精髓。这个地方还未出林荫小筑,虽然偏僻,但难保不会有人巡视。主仆二人打的起劲,势要把今天晚上受的惊吓讨回来。长宁公主担忧魏子宸,人散后留萧承渊说了会儿话。“他如今也就能听得进你的话了,你帮我多劝劝他。”好话赖话都说说尽了,还能怎么劝?如今也只能看今晚这“猛药”管不管用了。萧承渊没和长宁公主说这些,怕她一心疼,跑去哄魏子宸,那就白费功夫了。他嘴上应和着,寒暄了两句后道:“……皇姐这些日子忙着准备家宴辛苦了,时辰不早了,您早些回去休息,若无事的话,臣弟就先告辞了。”皇家的血缘关系本就淡薄,长宁公主与萧承渊虽是姐弟,但毕竟不是从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并没有多亲近。驸马故去就相当于家里的顶梁柱塌了,她们母子两人没了依仗,势单力薄,在这天子脚下谨小慎微地活着。什么林荫小筑清幽雅致,适合魏子宸养病,都是说辞。住在这里不过是为了“避世”,与那些达官显贵少些往来,让皇兄放心罢了。面前这个皇弟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狠辣无情,矜贵孤傲,杀人不见血,是个实打实的狠角色。若不是魏子宸,他们姐弟大概不会有什么往来。无论何时,孤儿寡母,背后有个靠山总是好的。长宁公主有意和萧承渊拉近关系,对身后的下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下人会意,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了风树。“今儿个是中秋节,我知道你每年都会去看太妃,所以特意准备了些薄礼,帮我和她问声好,说我过几日有空了就去看她。”长宁公主笑容温婉,语气亲切,示好却不谄媚,分寸拿捏的刚刚好。她的心思并不难猜,稍微一想就知道了。萧承渊没有拒绝,颔首道谢。长宁公主离开后,他扭头找了一圈。本来跟在他身后的尾巴不见了。“江姝柠她人呢?”风树回禀道:“江小姐是和您一同出来的,后来您和长宁公主说话,江小姐就走了……应该是先下山去马车上等您了。”“嗯。”萧承渊快步下山,身影如风,风树都得用几分内力才能跟上。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就到了马车旁。掀开车帘一看,里面空无一人。萧承渊的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是不是江小姐先走了?”萧承渊一个凌厉的视线射过来,风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蠢的话。江小姐是坐殿下的马车来的,自己如何能回得去?“属下这就去找!”萧承渊却说不用了。风树怔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小路上,捋着袖子掐着腰,和梨儿哈哈大笑的女子不是江姝柠又是谁?嗓子都哑成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风树属实佩服。还好周围没人经过,否则还会以为是闹鬼。收拾了许月茹,江姝柠心情大好,蹦蹦跳跳地跑到萧承渊面前。“我们走吧!”萧承渊未动,冷着脸问她:“跑哪去了?”江姝柠也没瞒着他,指了指许月茹的马车,凑到他脸前小声道:“收拾你那不听话的侧妃去了。”“……她不是本王的侧妃!”萧承渊不喜许月茹,甚至算得上厌恶,自然不允许别人把许月茹划分到他的人里去。江姝拧像是没注意到他阴沉的脸,继续说实话:“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萧承渊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片刻,汹涌的怒火平复了下来。打人也是门体力活,江姝柠出了一身的汗,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的汗珠在月色的映照下像是洒了一层细碎的光芒。这副模样没来由地勾人。他喉咙滚动,下意识地抬起了手。“你要干嘛?!”江姝柠以为萧承渊要动手,拉过梨儿挡在身前,嘶哑着声音批判,“我可告诉你,真男人都不会动手打女人,只有那些无能的软蛋才会在女人身上逞能,你别以为自己摄政王,就可以——”萧承渊只觉得耳边嗡嗡的,跟飞了一直苍蝇似的,话没听清,吵得头疼。他一把揪住女人的后衣领,跟拎小鸡仔似地把她丢进了马车。江姝柠趴在铺了软垫的车凳上,眼前直冒金星,恍惚间还以为看见了天堂。她累了一天,此刻趴着不想动,霸占了大半的位置。萧承渊被她这摆烂的姿态气到了,踢了下她的鞋子。“你让本王坐哪?”江姝柠翻了个身,勉强给他腾出一个位置。“摄政王殿下,您知道我家县主去哪了吗?”许月茹的车夫拦住了马车,斗胆问了句。萧承渊本不欲理会,但看了眼江姝柠后改了主意,不紧不慢道:“好像是去找长宁公主说话了。”车夫松了口气,“谢殿下,那小的就不去寻了。”“笑什么?”萧承渊扭头,发现江姝柠在盯着他笑。“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摄政王殿下竟也会说谎骗人。”像他们这种出身尊贵,权势滔天的人不是最不屑于说谎?好心当成驴肝肺!萧承渊气的胸口疼,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把许月茹如何了?”江姝柠道:“她费尽心思地算计我,我自然要还回去了,只不过我这人心慈手软,做不出害人性命的事,只好小惩大诫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