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期待他们的大婚(第1页)
iL凤疏影说到这里问景墨晔:“王爷,方丈是这样说的,对不对?”景墨晔很想说:“对你个大头鬼,前几天还想着大婚前跑路,这会张嘴就要为他生一堆孩子,撒谎精!”此时不是拆她台的时候,他看了她一眼,轻点了一下头。这话极合太后的心意,她亲亲热热地拉过凤疏影的手道:“我也瞧着你是个有福的孩子。”“他们说晔儿是天煞孤星,我从来就不信。”“也是我出宫不合礼数,要不然你们生了孩子之后,我都想出宫给你们带孩子。”凤疏影:“……”这个大可不必!她真的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景墨晔看到她的表情有些好笑,让她撒谎,他倒想看看她以后要怎么圆。正在此时,外面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太后一听到这话立马就垮着一张脸,回到主位上坐下。太后自从景墨晔的父亲去世之后,她就不愿意见昭元帝。平时她免了昭元帝的请安,能不见就不见。今日她的生辰,昭元帝要来,他是一国之君,她也不好在孙辈的面前驳了他的面子,勉强见见。昭元帝和皇后进来时,景墨晔带着凤疏影跟着众皇子一起行了个礼。这是凤疏影第一次见到昭元帝,他约莫四十几岁的样子,不怒而威。只是这是寻常人看到的,凤疏影作为道门高手,能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他虽有龙气护体,却带着业障,他的额头起伏不平,额正间陷下去了些许呈暗色。有这种面相的人,大多都是心狠手辣之辈。凤疏影上次进宫见识过皇后的狠毒,此时一见到昭元帝,她就觉得这对夫妻真的是绝配。昭元帝感觉到凤疏影的目光,立即朝她看了过来,她在他看过来之前先低下了头。昭元帝心里有些不屑,不愧是个孤女,一点教养都没有。他笑呵呵地让众人起身,然后带着皇后给太后行了个礼:“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他说完让身后的太监送来贺礼,是个一人高的红珊瑚。太后一脸嫌弃地道:“这是国库里挑的吧?也是难为你了,每年都送一株珊瑚,还能做到一年比一年高。”昭元帝并不介意她的态度,笑着让太监将那株红珊瑚送进库房。皇后则给太后送了一个抹额,说是她亲手做的。太后依旧面色淡淡:“她的女红比之前长进了不少,迟些你留在我这里再给我做个一模一样的,我换着戴。”皇后的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因为那个抹额不是她做的,她挤出一抹微笑道:“母后若是喜欢这款抹额,不要说一个了,就是十个我也愿意。”太后看向昭元帝:“皇帝你来给我作证,皇后说要在我这里做十个抹额,到时候可不许推脱。”昭元帝忙一口应下。皇后面上是端庄的笑容:“母后真会开玩笑,只要能让母后高兴的事情我都会去做,绝不会耍赖。”她袖袍下的手却不自觉地绞着帕子,在心里狂骂:“这个老不死的,怎么还不去死!”上次太后借着司刑的事情,狠狠发落了皇后,让皇后颜面无存,交出了一半的后宫的协理权。她恨太后恨得不行,却又不敢明面上开罪太后。因为她知道太后是昭元帝的生母,昭元帝为了讨好太后,若太后让他废后,他也是会同意的。凤疏影在旁看着全天下最尊贵的三个人在那里较劲,她看着十分过瘾。一番寒暄后,昭元帝扭头对景墨晔道:“晔儿,朕听闻你对你新的未婚妻十分满意,朕甚是欣慰。”景墨晔淡声道:“皇叔用心良苦,我感激不尽。”昭元帝笑道:“你满意就好,这些年来朕为你的婚事也是操碎了心,就盼着你能早日成亲,开枝散叶。”他说完这话略一顿道:“坊间那些说你是天煞孤星的传闻,朕是一个字都不信。”“往后谁再这样瞎传,朕就砍他的脑袋。”景墨晔十分平静地道:“皇叔有心了,只是皇叔如果要砍这些人的脑袋的话,估计全京城的脑袋得砍掉一大半。”他说到这里拉过凤疏影的手道:“疏影有方丈亲口预言的长命百岁,还要替我生一大堆的孩子。”“等我们的孩子出世之后,便能堵住天下人的嘴了。”凤疏影:“……”她有点后悔一时口嗨了。昭元帝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怯怯地低着脑袋,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他心里有些不屑,就这么个玩意,还想活到和景墨晔大婚?还想给景墨晔生孩子?做梦!他面上却是一副十分欣慰的样子,轻点了一下头道:“好好好!”此时还没到开宴的时间,太后让他们先去御花园里走走,到开宴的时候再过来。他们出去之后,景墨晔便问凤疏影:“你打算怎么替本王生孩子?”凤疏影听出他话里戏谑,她此时已经淡定了,直接道:“这事等我们大婚后,我们再好好研究研究。”“今天王爷还是先想想,怎么把那个给你下咒术的人找出来。”景墨晔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之前真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女子,这种事情她竟能说得如此自然。他的唇角微微勾起:“行啊,本王现在就开始期待大婚了。”凤疏影回以一笑:“我也很期待。”她一定在他们大婚前跑路!根本就不会有大婚的时候,自然也就不需要研究生孩子的事。景墨晔轻挑了一下眉,她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便凑到他身边轻声问:“王爷觉得谁最有可能是给你下咒的人?”景墨晔恹恹地道:“这个简单,试一下就知道了。”他说完取出一张符,准备贴在自己的身上。这张符是之前凤疏影画的那种能让咒术得益之人的行为与景墨晔同步的符。景时砚跑过来一脸好奇地问:“三哥,这是什么?”景墨晔还没有回答,他已经把那张符往自己的手上一贴,想要揭的时候却发现他手伸过去,符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