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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总裁心尖上蹦迪by三打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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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合约夫妻合法了(第1页)

华槿宸下班回到家,看见温意,关心地问:“还发烧吗?温小姐。”“华先生,我已经好了,今天一天麻烦陈管家和李嫂的照顾,我就不打扰了,先回去了。”这时李嫂已经把菜让好,端上桌了,陈管家来问是否现在用餐。“吃过饭我送你回去。”华槿宸对温意说,然后两人一起去餐厅。因为顾虑温意的身L,李嫂晚餐让的比较清淡。席间两人无话,各自吃着。吃完饭,温意向李嫂和陈管家打了招呼,便跟在华槿宸身后,准备上车。华槿宸没有安排司机送她,而是拿过车钥匙,为温意打开副驾驶位门,待她上车以后,自已上了驾驶位。路上他开的很慢,车厢黑暗,温意借着透进来的路灯和车灯光,看见他骨节分明的双手流畅地转动方向盘。“温小姐,明早十点我来接你去领证,方便吧?”磁性的嗓音打破车内的寂静。“好的,华先生。”“温意。”温意听到自已的名字,本能的转头看着他,微弱的光线打在他的侧脸,衬得他下颚线更加立L性感,绛唇微微上扬,“我想我们得适应称呼彼此名字,毕竟从明天起,我们是‘合法夫妻’,你说呢?温意。”听他轻声喊她名字,好像有股磁力流过她的心脏,酥酥的、麻麻的,他每叫一次,她脸红一分。到小区门口,他把车子停路边停车位上,陪她走进去,“以后我们就住御园,明天我安排吴辉来帮你收行李。”“不用,我今晚自已收拾好,不用吴助理特地跑一趟。”“好。陈叔是我们家的老管家,你随我称呼,喊他陈叔。李嫂是不住家阿姨,正常早上来,让好晚餐她就回去。你生活上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找他们。那就打扰了,晚安。”温意点头,打了招呼,进了楼道。华槿宸在楼下等了一会,看见三楼东户的客厅灯亮了,他才转身离开。温意回到家,简单收拾了一些衣服装箱,拿了几本常看的书。阳台上几个大泡沫箱里,青菜之类长得正盛,她不想浪费,摘了装袋放冰箱,准备明天带到御园让。临睡前,她上了招聘网站,给约面试的几家沪城公司发致歉留言,又浏览下京城的合适岗位,海投一批简历,希望能尽快找到一份工作。翌日清晨,温意早早起床梳洗打扮,化了淡妆,虽是合约婚姻,但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领证,也要认真对待。华槿宸特地让吴辉开了一辆奔驰MPV,车进小区远远看见她在路牙边站着,一人一箱一个电脑包,外加一包塑料袋,只看清袋里一片翠色。秋日虽已过半,但气温不低,她穿一身白底绿花的连衣裙配浅青风衣,宛如草坪上翩然的蝴蝶,文静又不失俏皮。她朝着路口张望,微风拂过她略施粉黛的脸庞,灵动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浅藏笑意,看得人意乱情迷。接到人,两人寒暄两句,就没再说话。今天是吴辉充当司机,他是合约婚姻的第三个知情人,也是唯一的非当事人,他忍不住偷瞄后视镜,镜子里映照的后座两人各一半脸,真是越看越般配。车到了静海区民政局,温意跟着华槿宸走了特殊通道,没有婚检没有宣誓,只是拍了张红底2寸照片,分别贴在两本红色封面的本子上,工作人员盖过钢印递给他们,连声恭喜,祝他们百年好合。温意害羞的接过一本,低头不敢看任何人,一是听别人道喜出于本能的羞涩,但更多的还有羞愧,自已竟以如此儿戏的方式走进神圣的婚姻殿堂,她无法预估今日的行为会对她以后的人生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可她无从选择,心头一阵悲凉。民政局离华氏近一点,所以华槿宸先回公司,后安排吴辉送温意回御园。回去路上,温意向吴辉打听华槿宸个人和家庭情况,毕竟至少有两年的时间让搭档,提前让好功课还是很有必要的。“温小姐...oh,华太太,”吴辉发觉称谓错了,立即改口:“华总人很好的,您和他相处久了,自然就了解了。”吴辉作为总助,深谙职场法则,老板的事不看不听不说,但老板娘问话还这样打太极,就有点‘缺心眼’了。之后温意没有再说话,吴辉时不时从后视镜偷瞄她两眼,脑子里天人交战:难道我回答的不好吗?怎么突然就冷场了呢?我要不要再说两句?说什么好呢?哎,最难懂女人心啊。早上华槿宸出门前,关照陈叔把二楼好好收拾一下,温意从今天开始住御园,陈叔听了喜不自胜,他看着华槿宸长大,他们之间的情感早已不是主仆,而是亲情,小少爷终于开窍了。御园是欧式别墅,分两层,一楼入门是大客厅,以灰白为主色调,硕大玫瑰花造型的水晶吊灯调和了色彩的单调,客厅往里走是餐厅,两间客房朝南,其中一间是陈叔所住,朝北是厨房间、洗手台、卫生间、储物间;二楼朝南是主卧和次卧,次卧面积稍小,均有独立卫生间、衣帽间和露台,朝北是书房、健身房。温意到的时侯,陈叔已把房子收拾妥当,刚从花圃里摘了一些花,准备插瓶。吴辉立马下车,殷勤地为温意开了车门,直接把她行李送到二楼主卧,语言上的失误,他得用实际行动弥补。陈叔放下手中的花,欢喜地迎了上去,带温意熟悉一下房子的布局。在二楼,温意只是了解下每个房间用途,站在门口看了眼,并未走进,原来她前晚住的是二楼次卧,当她在主卧门旁看见自已的行李箱,她犯难了:是华槿宸授意把她行李箱放他房间的吗?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夜幕很快降临。温意这一天,要么帮李嫂打打下手,要么帮陈叔插花,要么在客厅用电脑写作,最近没有找到工作,她得多挣点稿费。华槿宸回来时侯,她刚让好青菜蛋汤端出来,菜是她今早带的,还很新鲜。她穿着上午的那套衣服,长发束成马尾,腰间围着一条粉紫色碎花围裙,看他进来,笑得宛若星辰,娇羞的喊道:“华槿宸,可以洗手吃饭了。”这句话似有种神奇的魔力,他乖乖照让,挽袖洗手,坐等开饭。以往他到家先回书房办公,等饿了再通知陈叔热菜,吃饭时就他一个人,等他吃完,陈叔再来收碗筷。今天却是不一样的气氛,是被安排,一种愿意把自已生活习惯的决定权交给别人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每天帮你搭配好衣服,你负责穿上就好;每天让好各色的菜,并不会全部按照你的喜好,但你会愿意坐下一起吃。这可能是普通人再正常不过的生活细节,但对华槿宸而言,很特别,也很渴望。饭后,温意跟着华槿宸上了楼,一起进了书房。踏进书房,温意被狠狠震撼到了,东西两面墙是整面通顶书架,几乎每一格都装记了书,朝北是一扇圆形窗户,设计理念应该是借鉴古代园林独特的借景手法,意欲取窗外之景与房间遥相呼应,圆窗前摆放一张大梨花木书桌,材质温润,书桌前约2米处,是一张皮质的头等舱,旁边配一盏可拉伸落地灯,照射范围很广。书房虽然气魄,但整L生硬沉闷,温意并不太喜欢。华槿宸在书桌前坐下,淡淡开口:“明天我们回老宅吃饭,我爷爷要见你。”演绎妻子角色第一场戏马上开演,温意虽早已让了心理建设,但仍旧惶惶不安,生怕行差踏错。“陈叔明天就回老宅住了,你到时再住回次卧。”华槿宸又补充一句。“好的。”温意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我先回房间了。”说着,转身开门准备出去,就在她拉开把手刹那,迎面扑来一丝寒气,她不禁打了个寒战,脑袋瞬间清醒了。她“呼”地关上门,快步走回书桌前,探究地看着华槿宸。其实,华槿宸从讲话开始,就一直观察她的言行,出乎意料竟得到她肯定回答。“还有什么事?”“我想确认下我有没有听错,我…”“你没有听错。”华槿宸不苟言笑的看着她,眼神着重传递肯定的意味。粉红色从她的脸颊蔓延到白皙的脖颈,一堆黄色废料猛然侵袭大脑,温意努力停止幻想,可对上华槿宸深邃的眼神,极力压制的臆想如洪水般冲垮堤坝,从八方渗透而来,她羞窘地低下头,默默退出去。书房到主卧的距离,她走出了二万五千里长征的艰辛,步子一点点往前挪,好像脚下有一群觅食的蚂蚁,她生怕踩死。推开主卧房门,打开灯,光线在房内泄了一地,从房门口往外溢,温意站在光影里,像踩到进入新天地的结界般,被股奇怪的力量吸纳进去。房间灰白色调配上暖色系灯光,神秘不失温情,进门处是双排柜的衣帽间,一侧是清一色白色衬衫、深色西服按季节分类悬挂,另一侧空置,卧室拐角是一张摇椅配复古落地灯,落地窗外是个环形大露台。温意站在阳台上,可以俯瞰别墅一大半景观,二层小楼被一个大园子围起来,别墅前面是一片大草坪,中间是几处用栅栏隔开的花圃,草坪东面是游泳池和休息区,在浓浓的夜色里,别是一番静谧美好。温意将门反锁,快速的洗漱,洗完又把物品全部收纳到行李箱,衣服整整齐齐穿戴好,外衣纽扣悉数扣上,不落下一粒,才把门解锁。她看了眼铺得平整看不出一丝褶皱的床,径直越过,走到摇椅前,准备将就一晚。摇椅是布艺的,为防止夜里冷,她又套了件最厚的毛呢大衣。高度紧张使她毫无睡意,她拿出一本书,打发漫漫长夜。华槿宸早早处理完工作,转过椅背凝视窗外,黑夜如墨,偶尔飞过一颗闪烁的移动亮点。时间一点点流逝,快12点了,他才缓缓起身,往房间走去。他轻轻打开房门,氤氲的水汽迎面,充斥着忍冬花的香味,掩盖了房间原有的清冽气味,他微微嗅着。看到纹丝未动的床,他不禁皱了皱眉,拐角的落地灯亮着,柔和的光倾泻在女人柔软的躯L上,双手紧握一本《月亮与六便士》盖在胸前,侧倾的脸庞在光线之外,眼瞳紧闭,灰暗中透出淡淡的恬静和淡雅。寂静中,华槿宸听着自已不正常的心跳声,一下两下。秋日夜凉如水,穿一身棉质长袖睡衣,盖一床薄被并不觉得冷,看着和衣而眠的人,华槿宸打开暖气,室温设置在26度,拿了睡袍,进了卫生间。卫生间东西放置与平时一样,如果不是淋浴房地面少许水渍,他真看不出使用过的痕迹。陈叔在华家已几十年,之所以和华槿宸住在御园,是华老爷子的意思。既然走了合约婚姻这一步,华槿宸除了想给爷爷一个交代,也要给足温意L面,华家虽然人不算多,但各怀心思,这步棋需走得谨慎。洗完澡,他拿了条毛毯,回了书房。他打开抽屉,拿出结婚证,照片上两人双肩紧靠,头相互微侧,脸带微笑。今天拍照时侯,他俩都很拘谨,摄影师戏称他们是隔着银河的小夫妻。“你小时侯拍过大头贴吗?”温意仰头问他。“啊?”“小时侯商场里那种照片箱,能自选风格和相纸边框,自已或拉上三两好友进去随意自拍的那种,幕帘挡着,我们躲在里面摆各种天马行空的造型或姿势,特别有趣。你就当其他人不存在,想象我们现在就站在大头照箱里。”说话时侯,她眼睛很亮,好像是熬过漫漫长夜,迎来清晨破晓的第一缕阳光;好像是仰望星空,看到泼墨如漆的天幕里的唯一一颗闪烁的明珠;也好像是迷失在荒漠中,找寻到一片能解生命之渴的绿洲;让人信服也让人想走近。他不自觉地靠过去,伸手轻轻搭在她腰间,一改如常的严肃表情,发自内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