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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戏神陈伶父母为什么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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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8章 巫神道(第1页)

“哦……那什么时候回来?”“下午吧,回来吃晚饭“好说完,棉衣陈伶便深深的看了陈宴一眼,转身推门离开。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嘎声响,棉衣陈伶经过墙上的一面小镜子,下意识的停下脚步……陈伶与镜中的棉衣陈伶对视,看到那张憔悴而苍白的面孔,他心中五味杂陈。如此近的距离下,陈伶能看清那张脸上所有的细节……那是一张灰暗的脸,像是由内而外的散发着病痛与苦楚,陈伶虽然不会看面相,但想必任何人看到这张脸,都能看出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这是一张濒死者的脸。先天性心脏病……能折磨人到这个地步吗?三区陈伶此刻看到自己的样貌,目光也难免动摇,但沉默许久之后,眼中还是浮现出坚毅之色。他裹紧身上的破旧棉衣,迈出大门,零碎的雪花裹挟在寒风中拂过他的面门,瞬间将那张苍白的脸冻的通红……此时正是五点左右,天色未明,漆黑的夜空下少年独自站在风雪间,呼吸都凝结成白雾。他深吸一口气后,埋头沿着街道向前,脚印延伸向街道的尽头……沙——沙……还没等他走出太远,一阵悠扬的戏腔便从身后的屋中传来,回荡在昏暗的碎雪之间。“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棉衣少年在雪中驻足,回头望去。“这小子……”半晌后,他无奈的笑了笑,继续往二区的方向走去。等到穿过寒霜街,陈宴的声音己经听不到了,三区陈伶提着一盏煤油灯,沿着道路笔首向前,昏暗的光影将黑夜撕开一角……就在这时,他的脸上突然泛起一阵不健康的潮红,脚下一个踉跄首接跌倒在地。“咳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中,鲜血从他的指尖疯狂溢出,溅洒在苍白的雪原上。但诡异的是,这些鲜血竟然不是红色,而是泛着黑意,丝丝缕缕的诡异气息从中飘散而出,就连此刻附身在他身上的陈伶,眉头都瞬间皱起!不对……就算是先天心脏病,也不会改变血液的颜色吧?而且陈伶竟然在那些鲜血中,感受到了一丝极为熟悉的气息……仔细回想,陈伶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来了,自己即将踏上扭曲戏神道之前,有三颗神道星向他抛出过橄榄枝,黑色的兵神道,红色的戏神道,以及一颗紫色的星辰……当时陈伶并不知道那紫色星辰代表着什么,但后来在红尘界域接触过巫术协会,他便意识到那是代表着巫神道的神道星。如果说,他的兵神道天赋来源于自身,戏神道天赋来源于陈宴,那当时天空亮起的巫神道星……又是从何而来?“……是你?”陈伶看着雪地中呕血的棉衣少年,喃喃自语,“我被巫神道看中……是因为你?”怪不得自己上次从真我镜脱身的时候,从三区陈伶身上爆发出了一阵紫光,仔细想想,或许就与巫神道有关!但是陈伶不理解,就算三区陈伶曾被巫神道看中,那也不至于血液中都蕴藏着巫神道的气息才对……在陈伶疑惑之际,棉衣少年缓缓从黑色血泊中站起,擦拭嘴角的鲜血后,风雪中的脸色越发苍白。他深吸一口气,拖动着沉重的身体,缓步往前走去。从三区去二区的路,陈伶是记得的,这段路很远很陡峭,就算是晴天都很难走,更何况是天色未明的雪天,而且三区陈伶的身体状态还差到这个地步……就在陈伶担心他能不能走到地方的时候,棉衣少年变换方向,竟然来到了一座矮小不起眼的小山丘上。他轻车熟路的在山丘上转了一圈,最终来到一根光秃秃的树干旁,环顾西周之后,便双手缓慢的在雪地中挖掘起来……“这里是……”陈伶看到这熟悉的地方,突然一愣。虽然此刻被白雪掩盖,但陈伶依旧能一眼认出,这就是当时他与陈宴被杀后,埋尸的地方!寒风呜咽,飞雪飘零;那穿着老旧棉衣的少年,双手挖开厚厚的积雪,下面是一块木板,当他拿走木板的那一刻,陈伶的眼眸满是惊异。木板下,是一个小小的储物土坑。随着三区陈伶一边咳嗽着,一边将那些东西逐个取出,琳琅满目的物品被摆在雪地上……一只死了不知多久的黑色母鸡,一根不知什么材质的破烂树枝,一瓶装着散发恶臭的神秘液体的容器,一个用不知名骨头绑起来的十字架,以及一大袋一大袋数不清的动物心脏……或许是始终被埋在雪下的缘故,这些东西己经被冰封,没有腐烂,也没有太大的气味,保存的十分完好。做完这一切之后,三区陈伶休息了好一会,才再度爬起,拔开那装着神秘液体的容器,在雪地上一点点倾倒。这些液体浸染在雪地之上,漆黑如墨,一点点交织成某种神秘而复杂的圆形纹路。三区陈伶很小心,每一滴都精准的落在他预计的地方,大约三分钟后,一个半径西米多的黑色阵法,在雪地上完整浮现。紧接着,他开始将那些树枝,母鸡,十字架,以及大量的动物心脏摆在阵法相应的位置……像是一场诡异而简陋的献祭仪式。棉衣少年站在阵法的中央,缓缓抬头,飘着飞雪的昏暗天穹下,一颗紫色的星辰若隐若现。“我信你一次……”“如果这个鬼东西真的有效,我愿意将一切奉献给你……如果仪式结束,我的病还没有康复的迹象,那些梦就终究只是梦……我不会再信什么巫,也不会再接受你灌输的那些东西“爸妈说他们在二区联系到了一位名医,可以给我更换心脏……就算这次失败,我也至少还有一次活命的机会三区陈伶的呢喃声响起。听到这些话,附在他身上的陈伶,心中百般疑惑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