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楚南璃历寒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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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再次救驾(第1页)

穆武帝正了正脸色,恢复了帝王的气度,点头道是:“对,你快去吧。”“遵旨。”南璃身形一闪,便离开了御书房。外头,血腥味更加浓重。被附身的羽林卫有不少,为求救下更多人的性命,南璃双手结印,祭出了天雷符,前后几道悍雷劈下,就将鬼魂劈出了体外。那些羽林卫身体微微发麻,看见自己染红鲜血的双手,有些惊慌,有些跪地痛哭。南璃将镇鬼符丢给了他们,道:“不想有更多人死,就给我振作起来,把符贴上去,恶鬼自然被驱除。”幸亏她早就有所准备,驱鬼的符篆画了不少,今晚是完全够用了。羽林卫一看,她眉目清亮坚定,站在月下,那容颜一笔难述,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她此刻的风姿。他们没空再惊艳了,赶紧拿着黄符,四散开来去救人。人多好办事,宫闱之内有过千的羽林卫被附身,过了小半个时辰,他们体内的恶鬼已经被驱出。有些恶鬼要逃窜,南璃砸出几道符,形成了符阵,将它们困在其中,再用收鬼囊收服。有的羽林卫胆子小,看见恶鬼在符阵之内现形,吓得又晕了过去。前后忙碌一个时辰,南璃在宫里再觉察不到恶鬼的气息,才稍稍的松了口气。恢复过来的羽林卫清点人数,要将死伤的同僚和宫人登记在册,再处理尸体。南璃看着地上的血迹和尸体,难免心情沉重,尽管她速度再快,还是有不少丢了性命。太医院来了不少人,但有经验的太医都去了给穆武帝和太子检查和包扎伤口。反倒是羽林卫和宫人们这些缺人救治,屋里忙成一团。南璃虽消耗不少玄力,但体力还在,她赶紧过去帮忙,止血接骨,缝合伤口,样样拿手。有刀伤严重者险些要咽气了,也被她一颗丹药救了回来。“多谢六小姐。”宫女感激涕零,因为伤者是她的亲妹妹。像她们这样的低等宫女,根本没太医愿意先来救治她们,也只有六小姐看人的受伤程度救人。南璃将一瓶子丹药给了宫女,叮嘱道:“每隔三个时辰喂一颗,熬过去了就无碍。”宫女忙的点头。谢北翰也是及筋疲力尽,可看见南璃一刻不停歇的救治伤者,他只好拖着劳累的身体过来。他手里端着茶杯,要给南璃润润喉。“六妹妹,听阿烁说,你这些丹药老贵了,你怎么不收钱啊?”谢北翰心疼得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现在计较这些做什么。”南璃稍稍歇了歇,灌了一杯水,喉咙总算是舒坦些。谢北翰脸上顿时肃然之色:“但你忙活大半夜,还是先歇歇吧。”“不碍事,我习惯了。”南璃说道。在末世时,因为资源匮乏,几方势力经常发动战争抢夺和占据资源,她作为玄门中人,除了捉鬼和平息怨气之外,平日做得最多是救治伤患。哪些伤该紧急处理,她早已经记得滚瓜烂熟。那倪堃十有八九是齐国人,想借此动摇穆国的根基。她好不容易才来了一个相对和平的国家,绝不会让他得手。忽的,她灵光一闪,问道:“你方才有见过二皇子吗?”“没有啊,方才他大概躲起来了吧。”谢北翰说道。尸体里并没看见夜丞博,想必人是没事的。因为羽林卫一清醒过来,就会先去保护那些主子。“不好。”南璃面色一变,用上了瞬移符,人就不见了。殿内众人瞪大眼睛面面相觑。谢北翰虽不知道南璃为何急着走了,但看见其他人吃惊的模样,他便故作高深的说道:“这符厉害吧?这可是我六妹妹自创的,给再多的银子都不卖。”他早已知晓南璃的规矩,普通的护身符篆可以随便卖,但这类有特别功能的符篆则是不能随便给人,更不能随便出售,免得被人拿来作恶。御书房内。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国师生前,是留下了一个法阵,笼罩着整个皇宫。司天台的司天台颤声说道:“国师死后,法阵无人修补,日渐衰弱,此次被人一击就破,才酿成了如此大祸。”穆武帝脸色阴沉。敢情这帮司天台的家伙只会看看天象,其他的一概不会?他到底养了一帮什么废物。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外头就来了人:“父皇!你没事吧!儿臣来迟了!”二皇子夜丞博匆匆进了御书房,满脸担忧。穆武帝本就担忧二儿子,看见他安好,忙的起身,“朕无事,你呢?可有伤着?”夜丞博摇头上前,“儿臣没有伤着。”穆武帝不大相信,上前要查看。就此时,夜丞博眼底掠过异色,伸出的手已经多了一道寒光。..是匕首!众人惊喊,但都距离穆武帝有数步之遥。千钧一发之际,穆武帝身后骤然出现一抹人影,那人将他往后一扯,同时转身迎上危险,一个手刀劈向了夜丞博的右手!夜丞博拿着匕首的手只能后撤。羽林卫已经围了上来,欲要动手。南璃看出了夜丞博额间的符咒,喊着:“他是中了符咒,不必动手。”夜丞博冷哼一声,被人操控的他仍想对穆武帝下手,南璃双手结印,双指戳向了他的额头。狂风掠过,夜丞博额头上的傀儡符咒瞬间被驱散。他双眸恢复清明,但中过傀儡符咒,身体软弱无力,软软的大瘫倒在地上。匕首也是铿锵一声,掉在了一旁。“父皇……儿臣,儿臣……”夜丞博清醒过后,有些惊慌失措。这袭击只是在顷刻之间,穆武帝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儿子只是中了符咒,也没有发怒责怪。但他几次遇险,已经不敢粗心大意,先问南璃:“六丫头,他没事了吧?”“没问题了。”南璃靠近看了看,“那人是用自己的血画的符咒,是个高手,所以才能无视殿内的驱邪物件。二皇子,你可看清那人的脸了?”夜丞博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惊魂未定:“不曾,我只看见他穿着黑袍,还没看清脸,就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