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重生后搬回七王府什么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16章 宁贵妃(第1页)

“既然我与英武将军有缘,那我便送你个东西吧。”我刚想回绝,她一招手,身边的侍从便从那首饰盒里翻出一个香囊。她将香囊递给我,笑得温婉大方:“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我出身普通,那些金银珠宝,自然没有英武将军你们见得多,怕给你们这些东西也给不好,想来也就入宫时候学的女红好一些,绣了不少香囊。”见她诚恳,我也不好回绝,思来想去,最终只能抬手接过。这香囊绣花精致,并不简单,上边刺绣的小花很漂亮,走线工整又利落。常人拿了这礼物,也能觉察到她的用心。只不过,香囊一到手,我便问到了一股清苦的药香味。我抬眼问道:“宁贵妃还会医术?”她勾唇浅笑,嗓音清澈好听:“略懂一点。”我没有追问,就此谢过了她,并表示并不会介意郡主一事。离开皇宫之后,我又重新来到了慕容斐府上。刚走到寝室门口时,千竹小声和我笑道:“殿下回来之后每隔半个时辰都要问一下洛小姐呢,但他伤实在太疼,一受不了便昏睡了去。”我透过门缝往里看,瞥见他安详的睡颜。“那我等他起来再说吧。”我转身要走,又被千竹连连叫下:“洛小姐,您这是要离开吗?”我笑了笑:“给他弄点大补的汤。”于是我稍稍撸起袖子叉着腰,笑眼盈盈问他:“膳房在哪里?”……千竹看见我端着一碗奶白的鱼汤走到门前时,有些吃惊。我笑着冲他挑眉,心里稍微有些小得意。“没想到吧?”千竹有些窘迫,还是迎着我往里走:“殿下刚醒就问起小姐了,我说小姐炖汤去了,他倒是没说什么。”我愉快点头,步子轻松走入,一眼就看见了靠坐在床榻边,试图站起身来的慕容斐。见状,我匆忙放下鱼汤,两步跑上去前去,一把将他扶起。见到我时,他冰冷的面似照进了一缕和煦暖阳,笑眼弯弯,尤其好看。“你也不必这么小心我,只不过是伤口裂了,不是残了。”听他这一说,我立刻松了手,将他甩到一旁去,很是不屑地自己坐到桌边。谁知这家伙看了我一眼,竟立刻咳嗽起来。我皱眉,虽心有不悦,但还是迅速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怎么?不是说只不过是伤口裂了吗?”我故意呛声道。谁知这家伙立刻止住了咳嗽,笑眯眯看向我。装的。我起身要走,又被他拽住,他笑了笑,看了眼桌上的鱼汤:“长林说你自己炖的?”“怎么?不相信?”“不是,”他托着下巴看着我,“只是好奇洛小姐哪里来的厨艺。”我抿了抿唇,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回答。其实这是在宋府那几年练就的,以前我并不会这些,但是在宋府,他们强调为人妻就是要学会洗手作羹汤,我才不得已,去学了学。思来想去,我最终还是说出口了。他面色凉了凉,看上去有些不悦。我揉了揉耳垂,有些心虚。“那就是说,宋时渊也喝过你做的?”我连忙起身将鱼汤端过来:“哎呀你是不是不想喝,不喝的话待会儿凉了可就腥了!”他没说话,接过陶瓷碗,喝了一口,盯着汤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迅速翻出那个香囊,递给他:“今日我见宁贵妃的时候,她给了我一个香囊,但我闻……”“以后只做给我喝。”他冷不丁开口,截断了我的话。我一时语塞,莫名听见心脏鼓动的声音。“好不好?”他追问,似乎一点余地也不给我留。我点头,小声应了句:“好。”他伸手接过我的香囊,嗅了嗅,皱起眉头:“有药草?”我点头。“千竹,”慕容斐朝外呼唤一声,很快千竹就走入了,“把这个拿去给大夫看看,看看里边的药草都是些什么东西。”“是。”他很快退下。我便将宫里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今日宁贵妃,在我面前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她还专程替郡主的事情和我道歉。”“和你道歉?”我点头。“没错,说是她和朱碧玩得好,没有及时劝阻是她的错。”慕容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没多久,千竹便带着香囊回来了。“回殿下,大夫说这个香囊中的药草都是对女人有好处的,没什么问题,若是长期佩戴,还会有美容养颜的效果。”听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我一开始还以为这些药草有蹊跷,但想来宁贵妃应该也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看样子没问题,”慕容斐也说道,“但皇帝那副样子,必然和她有关系。”说是这样说,但我们却并不知道宁贵妃究竟给皇帝下了什么药,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害得他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越想越蹊跷,或许还有什么我们并不知道的秘法,但她本只是一个小小宫女,到底是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还是说,背后有人?“你方才说,”慕容斐眉头紧皱,眼珠飞转,“她和郡主关系好?”“是。”说完这话,我立刻回想起那日朱碧近乎癫狂的面。不对!我眼眸一眨,又看向自己的香囊。“你要退婚这件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何那天她偏偏逃出宫来找我们了?”这是疑点。而且,那日朱碧的模样好像也不太正常,那时我权当她是因爱生恨疯掉了,但是现在仔细一想,也许并不是。那日突然出逃,兴许是因为受了什么刺激?而她之所以能发疯似的想要刺杀我,该不会也是因为受了什么人的蛊惑?“所以,那天应当是有人对她说了些什么或者做了些什么。”慕容斐近乎笃定:“宁贵妃。”我也万分确定。朱碧绝对是受了宁贵妃的蛊惑。“只是眼下我们只有怀疑,没有太多证据。”我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这宁贵妃也是不容小觑啊,一个表面看上去与世安好的女子,藏得应该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