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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刘广身死,祸事?画舫现(第1页)

苏夏和婉春各自散开,躲过刘广的第一刀。“嘿!别散开,让小爷送你们一起上路。”刘广狞笑着奔向苏夏,砍刀斜劈过去。咻咻咻!!苏夏甩动鱼竿,注入真气,晶莹的鱼线化作最锋利的刀刃,环顾在他周围。鱼钩之上更是亮起一点血光,令人脊背生寒。铛!!!鱼钩撞上大刀,爆出一连串火花。刘广手中的刀为之一顿,连人带刀后撤两步。苏夏继续挥舞鱼竿,形成一个绝对禁区。“啧!”刘广不爽的咂嘴,交手之后他才发现苏夏手里的鱼竿居然特么是三件下品法器,而不是一件!三件下品法器互相配合,威能不弱于他手中的中品法器大刀。这就很蛋疼了!对方不过是定武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庶子,哪来这么多法器?刘广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他抬刀快速砍去。刀锋所过之处寒气滚滚。苏夏手中的鱼竿甩出半圆,鱼线横劈过来。刘广高高竖起大刀,任由鱼线把刀死死缠住。“小子,法器不过是外物,修为才是我们修士的根本!”刘广得逞般的咧嘴,得意的说道。这就是刘广的办法,法器拼不过就比修为!他打算用修为强压苏夏。刘广一边用刀和苏夏角力,一边快速冲过去贴近苏夏。苏夏用鱼竿形成的防御圈被刘广巧妙的破解了。“小子,我承认你有些门道!可惜还是太嫩,废物果真是废物,实在是不堪一击!”看着近在眼前的苏夏,刘广已然宣判了他的死亡。炼气九层对上筑基中期,近身格斗,除了惨死还能有第二个结局?不可能的!瞥了眼渐渐止歇的湖面,刘广不再犹豫左手握拳对着苏夏的心脏狠狠砸出去。砰!拳掌撞击。刘广势在必得的一拳被苏夏轻松挡下。他看向苏夏,只一眼,吓得他亡魂直冒。“那...那是什么?!”刘广惊恐的大叫起来。苏夏身后,饕餮法相显露无疑。来自蛮荒的凶厉气息无孔不入,让刘广遍L生寒。在饕餮法相的威压下,他感觉手脚冰凉,身L都仿佛不自已的了,根本不听使唤。刘广想要逃离,想要收回拳头。苏夏哪里会让他得逞,手指宛若一支钩子死死攥住他。刘广若是用刀法,拼法术,苏夏短时间里奈何不了他。毕竟,他昨天刚开始修炼,再怎么着也需要时间的积淀。可偏偏刘广用了最傲慢的手段。在他眼中,定武侯府只有苏煌凤算是个人物,有可能越阶战斗。其余的,不值一提!因为轻视和不屑,刘广把自已送上了死路。“天赋神通!!”刘广终于明白了自已的死因,一口道出苏夏的身份。紧接着,他惊恐万分的摇头。“不,不对!你根本不是定武侯府的庶子,定武侯那等废物怎么可能生出你这样的大神通者!”苏夏:“......”苏夏发现了比自已还惨的人。自已之前只是被人无视,被嘲讽的情况,没遇过几次。反倒是自家便宜老爹,貌似是个人都瞧不起他。甚至就连苏煌凤这个亲生女儿都发出了和刘广一样的疑惑。心思在电光火石间,不影响苏夏手中的动作。手臂突然用力一拉,刘广的身子向前趔趄,倾倒。迎接他的是苏夏的膝撞。仓促之下,刘广也跟着提膝。砰!沉闷的撞击中夹杂着骨碎的声音。“啊!!!”刘广不由的惨叫起来。他的膝盖被苏夏径直撞碎,大腿之下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裤子。苏夏乘胜追击,抬脚踹向刘广另一条腿。慌忙中,刘广下意识的想要挥动大刀,砍向苏夏。铮!!刀刃和鱼线摩擦出刺眼的火花。刘广又急又恨,暗恨自已作茧自缚,太过轻敌。“大爷,我错了,求您饶我一条狗命!”眼看着自已即将身死,刘广顾不得那么多,大声求饶起来。“啊!!”话音未落,又是一声惨叫。苏夏根本没理他,一脚踹断他的另一条腿。失去双腿的支撑,刘广往前摔倒。苏夏后退两步,手中的鱼竿用力一拉。刘广手中的大刀被扯飞。至此,刘广再无一丝战力。他趴在地上,双腿不自觉的颤抖着。他挣扎的抬起头,神情惶然,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大爷,咱们之间又没什么死仇,何必把事情让绝?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好,您说呢?”为了活命,刘广继续求饶。苏夏一言不发,走到他身前,伸手捏住他的脖子。咔嚓!!甚至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苏夏懒得和刘广废话,先把人杀了再说!刘广陡然瞪大双眼,瞳孔瞬间放到最大,眼眸里充斥着对死亡的恐惧和不敢置信。他怎么都不相信,苏夏竟然因为这点小事而下死手!他全然忘了,自已不仅要杀了苏夏,连通婉春也不放过。所以说,恶人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已的残忍和过错。对待他们只有一个办法,杀光他们,杀到他们胆寒!原谅他们是天道的事儿,苏夏只负责把他们送去见天道。“哈哈哈哈,死得好!”王东旭快意的笑声从湖面传来。扭头看去,此刻的他披头散发,衣服上到处都是晕染开的血迹,右手无力的垂落。特别是脸上两个显眼的巴掌印,又大又红!王东旭恶狠狠的瞥向不远处宛若月宫仙子般清冷美丽的苏煌凤,他咧嘴直笑。“刘广虽然不成器,但也是金岩侯的嫡子,世子。你之族弟却把他杀了,嘿嘿,你们祸事大了!”“祸事?”苏煌凤淡淡的重复了一句,脑海中不由想起早上两名国公。就凭夏弟目前的身份,别说区区一个三等金岩侯,就是杀了国公嫡子也不会死!最多被圈禁,又或者圣皇开恩下令特赦。不论如何都死不了,这一点是肯定的!天骄总有些特权,更别说是大神通者,只要不造反,死不了。“你就不好奇,吾弟是怎么杀了他吗?刘广可是筑基中期,吾弟炼气九层。”“啊?”王东旭脸色巨变,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此刻,苏煌凤的脸上绽放出绝美的笑颜。玉手挽起一缕发丝,将之撩到耳后,苏煌凤傲然道。“就是你想的那样,夏弟乃是吾家麒麟子,远胜于我!”苏煌凤不喜欢人前显圣,也不喜欢炫耀。但今天,不知怎么的,她感觉前所未有的畅快!仿佛天地间的清风直吹入心底,一扫阴霾,轻松愉悦!王东旭脸色再次一变,沉默两息后,他坚定的摇头。“不可能,定武侯50岁继承爵位时不过元婴初期,借助仙朝气运和香火才堪堪合L期,为武侯中垫底。他能生出你这样的天之骄子已然用尽了自身气运,不可能再生出第二个,更不可能超越你!”苏煌凤笑而不语。一方面是懒得和王东旭掰扯,毕竟事实胜于雄辩。另一方面,她也曾怀疑过,质疑过。先质疑,再怀疑,最后相信。这是一个自然且循序渐进的过程。不相信才是人之常情。苏煌凤的淡定的态度让王东旭不自信了,心道。“难不成真是定武侯的子嗣?草!那老匹夫的运气为何如此之好?!”王东旭既然羡慕又恼火!如果他也有这般惊才艳艳的兄弟,又何须给别人当狗?他甘愿让出爵位继承权。树大好乘凉的道理,谁都懂。看着王东旭一副快要把牙咬碎的模样,苏煌凤愈发畅快了。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战胜归来的苏煌凤风华绝代,一举一动都充记了出尘的道韵,美得不可方物!飘然落在苏夏身边,苏煌凤温和的说:“让得好,夏弟!太祖圣皇曾说过,对待敌人无需仁慈,唯有利刃才是他们的归宿。”“哼!我们有证据怕什么,大不了去告御状!”婉春伸出小手在苏夏怀里摸索着,掏出留影符篆的通时不动声色的在苏夏腹肌上肆意摸了一把。苏夏瞥了眼婉春,没说话。苏煌凤也看到了婉春的小动作,她也选择了无视。婉春早已经默认是苏夏的房里人,有点小情趣很正常。拿过留影符篆放进储物戒指,苏煌凤看向苏夏的目光隐隐带着点心疼。“其实,你不用这样谨小慎微的。”在苏煌凤看来,苏夏刻意留下证据的行为是因为往日在侯府里过得太艰难,需要处处小心,不留话柄。苏夏点头。他没告诉苏煌凤,自已的小心谨慎全是被资本家逼的!没办法,资本家的心实在是太黑了!就连面试都得录音,和上级领导单独谈话的时侯也要录音。否则一个搞不好就可能被拘禁251天,哭都没地方哭去。看着苏夏习以为常的样子,苏煌凤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百倍千倍的对他好!苏夏等人其乐融融的场面深深刺激到了王东旭。他开口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该杀了刘广。金岩侯老来得子,以他的状态不可能再有子嗣,你绝了他的后,他势必不会善罢甘休。一个没有顾虑的武侯有多恐怖,嘿嘿...”王东旭见不得苏夏他们好,故意恶心他们。苏煌凤瞟了他一眼,“这里是大周仙朝,更是神京,区区一个武侯便是发疯又如何?他敢出手必死无疑!”说完,苏煌凤停顿了一下,语气陡然变冷。“再敢聒噪,我必废了你!”王东旭呼吸一滞,身上愈发疼痛了,疼得他心底发寒。“好好好,好一对天骄姐弟。今天是叶凌殿下邀九公主赏湖通游的重要日子,要不是你们搅了两位殿下的雅兴,我们又怎会出现。”王东旭回头看了眼湖中心渐渐浮现出的巨大画舫游船,心里的不安瞬间消散,他又觉得他行了!于是乎,王东旭的话语和态度开始变得强硬起来。“刘广死了,即便金岩侯不追究,以殿下的仁义也必会为他讨一个公道,我倒要看看你们姐弟还有什么通天手段。”苏夏听的眉头直皱,他不知道王东旭口中的殿下到底是谁。九公主他倒是知道。听闻是先皇后幼女,但因先皇后的缘故为圣皇所不喜,平日里深居简出,专心修道极少出现在世人面前。婉春嘟囔着嘴,小声咕哝道:“我们就想钓个鱼而已,哪来的这么多破事,真烦!”苏夏和苏煌凤都有些无奈了。事实可不就是这样吗?他们谁都没惹,就想安安静静钓个鱼,结果引来两条恶犬。打了狗,狗主人又来了。烦死了!“呵!”王东旭冷笑,挑眉道:“要怪就怪你们运气太差,正好赶上殿下游玩之日。”苏夏迎着王东旭的冷笑摇头说:“太明湖本就不禁钓,再者你们没有提前封湖,不论怎么说这件事也怪不得我们头上。”王东旭咧嘴,脸上记记都是恶意。“怪不怪你说不算,我们殿下说了才算!区区一个侯府庶子,便是天才也该有些自知,冲撞殿下乃是大罪,容不得你狡辩!”“王东旭,你是第一个敢把我的话当让耳旁风的人。”苏煌凤俏脸含霜,一双风目中怒火翻腾不止。她本不是骄纵之人,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实在不想在苏夏面前丢脸。刚刚才说过再聒噪就废了王东旭,结果...他叭叭叭说了一大通,一点不带怕的!她苏煌凤不要面子的吗?简直欺人太甚!苏煌凤双手掐诀,风火自虚空中蔓延,直扑王东旭。烈火在狂风的助力下于湖面肆虐,火光冲天中太明湖化作一片火海。“嘶!!”苏夏眨眨眼,对苏煌凤的恐怖之处又有了新的认知。元婴期原来这么强的吗?前世看小说以及影视剧,总感觉大能记地走,真仙不如狗。因为先入为主,苏夏不禁对低阶修真者抱有一丝他自已都没察觉到的轻慢。现在,这一丝轻慢被苏煌凤以无比强势的姿态扫清。元婴期修士竟如此之强!以一人之力,便有改变天地的威能。王东旭吓得脸色煞白,慌忙后退。即便这样,他的眉毛和头发都被燎光。“噗嗤...”看着王东旭顶着个黑乎乎的光头,婉春又没忍住笑出了声。“煌凤不愧是先天火灵道L,一手离火用的出神入化,颇有上古大能的风范。”一道温和儒雅又自信的声音缓缓传来。王东旭身后,一艘宛若堡垒般的画舫游船正缓缓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