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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改造计划 井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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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下棋(第1页)

祁昀玉看了一眼祁皈,在祁皈的同意之下,才端起一旁的酒杯,但也只是轻轻呷了一口罢了。看着祁皈与祁昀玉的互动,弓嘉诚眼中的神色闪了闪,在祁皈与祁昀玉目光转向他之前,又将眼中的总总思绪收敛起来,不让外人窥见半分。留下来的,便只有对祁皈的恭敬之色。之后的接风宴便是一片风平浪静。就如同祁皈所说,弓嘉诚不会在此时发难。甚至在接风宴上,弓嘉诚对于祁皈,甚至祁昀玉都恭敬有加,与赵斌是完全不同的态度。若不是祁皈提前知晓弓嘉诚与赵斌一事有关,恐怕也会因为弓嘉诚的态度而放松警惕。但是在提前得知弓嘉诚的为人之后,再面对对他恭敬有加、进退有度的弓嘉诚时,祁皈只会对其更加防备。在面上主宾皆宜,一场接风宴也就缓缓落下了帷幕,祁皈等人也回到了弓嘉诚为其准备的院子。站在院子内,借着月光,祁皈看向祁昀玉的方向。“不用担心,好生歇息。”祁皈背对着月光,祁昀玉看不见祁皈说这话时脸上的神色。但是听着祁皈的声音,祁昀玉想,祁皈眼中定然是有一分独属于他的柔色。于是祁昀玉对着祁皈认真的点了点头,“好,小叔叔不必担忧。”因为担忧附近有人在探查,“小叔叔”这三个字祁昀玉说的极为小声,甚至带上了几分缠绵的味道。但伴随着夜风,祁皈还是听清了祁昀玉口中的那声称呼。不知怎的,平日里听惯了的称呼,此时伴随着祁昀玉轻柔的声音,好似一把钩子,让他心中似乎又了几分痒意。这般想着,祁皈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眼中也带上了几分幽深,放在身侧的手指也轻微动了动。“回罢。”听见祁皈的话,祁昀玉也没有在停留,对着祁皈点了点头后,便抬步向他的房间走去。一旁的初五见此,也抬步跟了上去。在路过祁皈身边时,还恭敬的对祁皈点了点头。在得到祁皈的示意之后,又连忙跟上了祁昀玉的步伐。等到祁昀玉的身影消失在他的房间之后,祁皈也抬步向他的房间走去。之后的几天,祁皈等人与弓嘉诚都相安无事的生活着。只是偶尔弓嘉诚会来到祁皈的院子,似乎想要与祁皈结交一番。但这行为背后的意义到底是何,弓嘉诚与祁皈都心知肚明,但也都没有将双方的关系挑明,相互试探着。而就在距祁皈不远的北泽镇,真龙教的总教之中。一个不惑之年的男人快步穿过亭廊,来到了一个较为简洁的院子中。男人来到院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何人要见我?”院中传来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院门前的男子放下了手,微微垂下了眼帘。“是我,项淞龄。”项淞龄的说出身份之后,里面的人一时没有回复。等在外面的项淞龄似乎有些急切了,再次抬手敲了敲院门。“副使,属下有要事求见!”里面的人似乎叹了一口气,过了片刻之后,那道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竟然如此,你便进来罢。门没锁。”得到里面的人的同意,项淞龄抬手小心的推开院门。果然如那老者所说,门没有锁,一推便开。等到项淞龄走进院子中后,抬眼便看见院中石桌旁,坐着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石桌上还放着一盘棋局一壶热茶,袅袅白烟向上攀延,最终消散在空气之中。那老者未看项淞龄一眼,只是拿起茶壶,为对面的茶盏中斟上了一杯茶。“过来,陪我下下棋。”项淞龄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但是在面对老者的话时,又不能不听从与他,只得强行按捺下心中的焦急,在老者对面坐下。“喝茶。”项淞龄看了一眼老者为他斟的茶,还是如同老者所说,端起茶盏,不顾茶水还是一片热意,将茶盏中的茶如牛饮般,一饮而尽。那老者看着项淞龄的动作,眼中的神色闪了闪,并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你执黑棋。”项淞龄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在老者的目光之下,最后还是将心中的话咽了下去。只是依照老者的意思,手执黑棋,将手中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之上。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在言语,你一棋我一子在棋盘上厮杀起来。只是项淞龄心中到底占有其他事,越到后面,便越觉得举步维艰,最后方寸大乱,再也无法令其起死回生。项淞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将手中的黑棋重新放入棋盒之中。“副使,此时,可能告知我想要的答案了吗?”老者看着已成定局的棋局,心中叹了一口气。听见项淞龄的话后,才抬眼看向对方。“你又何必如此执着?”老者说这话时,眼中的神色有些晦暗,让人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项淞龄亦感觉到一股寒意,但是他还是直面着老者。“救命之恩,不可不报。”老者听见项淞龄的话,微微垂下的眼眸。提起一旁的茶壶,再次为项淞龄斟了一杯热茶。他放下茶壶,对着项淞龄做了一个请了手势。项淞龄随着老者的手势看向还冒着热气的茶水,顿了一会儿,还是抬手将茶盏端了起来,仰头饮下。“副使,您要求的,我都已经做到了。如此,可能告诉我想要的答案?”老者看着项淞龄,眼中似乎划过了一丝不忍。“你既然已经有所猜测,又何必这般苦苦询问与我。”得到老者的回答,项淞龄瞳孔猛地一缩,放在一旁的手也蓦然收紧。因为力道太大,指甲微微嵌进肉中,但他却似乎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过来片刻,项淞龄似乎终于回过了伸,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站起身,恭敬的对着老者弯腰行了一礼之后,便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老者的院子,连告辞的话都忘记对老者说。等到项淞龄离开老者的院子之后,老者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道身着黑衣的人。他腰间挂着一把利剑,目光森然的看着项淞龄的离开的方向。“你给他喝了什么?”,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