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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狂徒系统后错撩病弱反派(完)(第1页)

在白莲镇那晚,歇息之后,我睡不着,阿伏也是,但他还是阖眼将脸埋在我颈间,装出柔顺恬静的样子。我不喜欢,便沉默地扯开他的亵衣,将阿伏翻过去,雨滴漫过梨花白。发丝黏在雪白的脊背上,像瓷器裂开的纹路,他呜咽着扭头想要我亲他,但看着少年泪润的眼睛,汗水顺着我的动作落到他脸上,我沉下神色碾碎一地雪白,哭声沙哑,阿伏有一瞬地失神,无力地倒在被褥里穿息。而我没有亲吻阿伏,这是我能想到对他最残忍的惩罚了。江伏是个坏孩子,但我.......还是舍不得不爱他。阿伏第二天没有起来,身上被弄得太惨烈,唇也被他自己咬得伤痕斑驳,两退遍布着青紫的痕迹,睡梦中都在抽噎,睫毛被沾湿,一簇簇翘着,偶尔梦到可怕的地方,还会像受伤的蝶羽一般颤动。他抓着我的里衣,梦里含糊地哭着,还不甘心地问:亲我,为什么不亲我........穆芃野,为什么要欺负我........我要难过得死掉了,不亲我,小女君学坏了.......我要死.......你不能死,捏掉阿伏咬在唇角的头发,我低头轻轻亲了下他,哼,你还没给我道歉呢。脱掉里衣让阿伏抱着,我换好衣服出门,在客栈刚吃了早餐,又和镖师商讨拟定接下来的行程和需要准备的物资。做完这些之后,我本来想去后厨煮点绿豆粥给阿伏端上去。结果护卫慌慌张张跑下来,告诉我今早去给慕容赫请医师,结果到她屋里的时候发现她不见了。脑子嗡了一下,我判断不出来这到底是意外还是剧情,试着联系系统,可系统却告知正在维护当中,请静心等待。等你爹,我忍不住想骂人,但还是强行逼自己镇定下来,想到慕容赫一个瘸子也跑不远,便命令护卫分成几拨去白莲镇的各个主干道搜查。而后我则带着几个镖师,骑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双喜镇,直奔双喜镇最大的码头。赶到双喜镇的码头时,天色骤然阴沉,云层压低,兜着蠢蠢欲动的暴雨。我在码头边勒马,远远就瞧见慕容赫在拽着船家说些什么。风刮起来,她没站稳跌到。但还是拽着船家的裤脚不放,仰着脸苦苦哀求。我气得说不出话,赶过来时大腿都要被磨破了,本来和阿伏冷战心情就差,慕容赫这边还在出乱子!下马跑到码头,我抓住地上的慕容,抬手就是一巴掌,问她现在有没有清醒一点。船家见状被吓了一跳,忙上前拉架,解释说:今日有暴雨,不能开船,这位姑娘只身前来,非要求我们趁着没下雨带她上船,连夜要赶去京城。想必也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可是这.........慕容赫,你爹的,艹,那京城里姬雍的命是命,船家的命就不是命了!还有你的命就不是命了!十岁时你就敢主动断腿逃离虎口,怎么现在又想寻死了!你疯了吧慕容赫!脑子做成豆花喂给姬雍吃了吗!我听完船家的解释,捏着慕容赫的下巴,愤怒地盯着她看。可脸上印着红痕的女子却缓缓弯唇笑起来,发丝被风吹得狂舞,迷乱了眼睛,但我却觉得她的目光渐渐清明起来,泪珠一颗一颗,顺着眼尾落到我手腕上。她启唇想要说话,可是一到利刃破空的尖啸刺破水雾,猛地朝我们袭来。脑海中的系统诈尸,发出刺耳的警告声——保护主要人物!保护主要人物!保护主要人物!我很想骂两句脏话,因为我保护主要人物,谁他爹保护我啊!但警告声中,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猛地挡在慕容赫身前。冷箭穿胸而过,慕容赫被溅了一脸血,她僵硬地抱住我,这时暴雨兜头灌了下来,我们都被淋湿。心口的血水被冲淡,我攀住慕容赫的肩膀,只能用气音,挣扎着告诉她:请、请善待江........狰狞的闪电混着雷声劈下,下一个巨浪舔着岸边,慕容赫眨掉眼里的泪水,再想听清楚时,却发现怀里.......什么都没了.......穆芃野没了。-------------------------------------任务中途被系统强制召回时管局,我真的忍不住了,泥人也有三分血性吧。扒开拦着我的同事,我直接冲进上级的工作间,质问他究竟想要干什么!上级始终低着头检查各位面的系统数据,蓝色的冷光照着他脸上,半边轮廓愈发锋利,真是连一丝人情味也没有。狂徒系统的测试出了一部分问题,现在上层在考虑是否要放弃这次开发。所以我这是被裁员了气得两眼发黑,我想一脚踹他脸上。而上级这时却抬眼,看着我,眼都没眨,好一会开口说:主要你知道你这个位面已经逐渐脱离时管局的掌握了吗部分主角严重偏移主线,甚至出现主角气运被改写的状况,这些你都不知道吗你小子甩锅呢我怎么知道主角的事情,我就是一狂徒!狂徒!艹完反派就下线的狂徒啊!艹,上级顿住,双手扣在一起,换了个说法:上反派这个任务,其实你提前完成了,现在切割掉狂徒系统,作为裁员补偿,时管局可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答应你一个请求。刚被捅了一箭,其实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听见上级这样说,我下意识只害怕他反悔,激动地双手撑着操作台,说:所以,我捋一下,现在是凤傲天那个位面脱离剧情,成为三千世界中的自主世界,而我,也就是说完成了狂徒任务但现在系统要被切割,我作为优秀员工突然被裁员,可以得到时管局的补偿,对吗听到优秀员工,上级揉了揉眉心,但还是点头,等我继续说。第一次觉得这老小子这么亲切,脑海中刻意忽略的想法,混着滚烫的心跳,终于让我吐露出来。根本没有思考,也没有犹豫,我对上级请求:我要回到江伏的世界,回到母父的世界,我不想再长久地漂泊着每个世界里,不想生活在别处。我只想和所爱的人在一起。请求您,我想回家。又在时管局办完手续,躺进时空舱之前,我还听见上级轻声骂了句真傻,我刚想回怼一句老王八,就听见他说:时管局和微尘世界时间流速不同,现在已经过了七个小时,相当于微尘世界的一年半。所以,祝你好运,亲爱的。话音刚落,时空舱被关上,猛烈坠落的失重感扯着我的神经,脑海闪过刺目的白光,颠簸不知多久,也可能只是扼住喉咙的一瞬间。我再睁眼,空气疯狂涌入口鼻,是冰凉的、血腥的空气........而四周,密密麻麻的毒蛇啃噬着尸骨,血流顺着朱砂淌进阵眼的药潭,潭边八个阵角全都立着人形雕塑,眉眼惟妙惟肖,穿着我旧时的衣裳,笑盈盈地全都望向阵眼。靠,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脸这么吓人。药潭里褐色的液体散发着诡异的腥甜,我不敢想细想,挣扎着只想赶紧爬到岸上,但刚动一下,墙壁上的机关被打开,红线串着金铃铛,死死勒着我的手脚和脖子。铃铛清脆的声音回响在这个地宫里,下一瞬石门推开,吞噬腐肉的毒蛇窸窸窣窣地缩回洞里。一个披着暗红衣衫,眉目诡艳,又冒着森森鬼气的男人快步走进阵眼。他披散的头发垂到腿弯,一落水,就像狂舞的触手一样漫向我。男人衣衫湿透,血水滴答流过指尖,他望向我,一红一黑的异瞳没太大情绪。只是短暂地看了一会,他又远远地站在我的对面,枯瘦的手指拨开衣领,露出布满刀痕血迹的胸膛。还在渗血的伤口被他熟捻地用刀尖挑开,血珠顺着刀柄滴进潭水里,浓郁的腥甜气息在寒气中逸散。四周的蛇群发出嘶嘶的声音,好似陷入疯狂,但又惧怕着什么,只能绞紧同伴压抑本性。江伏!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恐惧被愤怒冲散,我伸手打掉他攥着的匕首,红线收紧,铃铛颤动。而放血的男人颤着眼睫,却只是疑惑地喃喃着:今夜.......今夜这么逼真的,哈哈哈哈好像真的一样啊.......‘阿伏阿伏阿伏........今日我吃了玫瑰酥,阿伏.........我和父亲吵架了阿伏,我说不要小孩就想要阿伏........我喜欢阿伏,离开阿伏就喘不上气........阿伏你又生气了吗为什么生气呀........阿伏我觉得你最好看,因为我最爱阿伏,所以阿伏就是我眼里最好看的小郎君.......阿伏我想写情书给你,我还没有阿伏写过情书.......阿伏阿伏你来接我回家了吗........’角落里的雕塑忽然发出笑声,此起彼伏地喊着阿伏,除了语气僵硬笑声刻意,竟然全是我曾经对阿伏说过的话。我手指有些颤抖,想摸一下面前艳鬼似的男人,可他却惊慌地后退,血水像条红线从他心口掏出,而水流又将红线推到我指尖。别碰我,碰了会消失的,我好久没见你了,不能让你这么早消失,对,不能让你消失.......他神色癫狂地摇头,眼泪却一颗颗从眼眶里滑落。我怔怔地看着不人不鬼的阿伏,看着他一红一黑的异瞳。终于,我轻声喊了他的名字,逼近强硬地攥住他的手腕,指尖划开他的手心,我看着他,也逼着他直视我。江浮霁,我看着他血红的眼眸漫过惊惧,低头吻上湿润的眼睫,只轻轻碰一下,不愿惊扰残破的蝴蝶。我说:我知道你是江浮霁,也知道你是江伏。我知道你的一切,因为我爱你,全然地接受你。江浮霁,罪孽和荣耀,我都会和你共担,阿伏,单纯的爱,并不意味它不深刻。攥住的男人开始浑身颤抖,血瞳凝成一点,他被困在我和石壁之间。潭水下,铃铛乱颤,水纹荡漾。而阿伏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怔怔地看着我,顺从张开身子接纳我。我,他开口,声音哑着,好似许久未曾说话。手指搭在我肩头,他受不住地扬起长颈,咽下闷哼,艰难道:我不是江浮霁,那是父亲给我取的名字,我不喜欢。父亲他.........他没有继承祭司血脉,被部落驱逐,却又爱上中原的商人,私奔、被卖、堕落、怀孕,最后生下我这个妖怪。我沉默地听着,动作不停,铃铛又颤一下,怀里的男人也抖了下身子:别、别,你别走........回应他的依旧是炙热的沉默,而阿伏调整了姿势,贴紧石壁,又将我搂到怀里。父亲嫉妒我,又害怕我,所以后来当他的客人看上我时,父亲发了疯,骂我贱人,说我天生就是勾引女人的妖精。那客人后来安抚的父亲,告诉他可以把他接出昭月楼做外室。于是他被哄好,又协助客人强要我,那天我没打算杀人的,我剧烈挣扎,也女人压在身上很重,她喊了一声,父亲就跪到床上压住了我的脚腕。那一刻,我不动了,父亲喃喃着这都是我欠他的。所以,我在女人抓住我脚踝的时候,第一次激出异瞳,祭司血脉可以召唤蛇灵,所以我借助蛇灵杀了他们。父亲可笑地睁着眼,我趁他还有□□气,生生掏了他的心脏。红的、烫的........明明和其他父亲一样呀,那时候我不懂,为什么他却不像其他父亲一样去爱自己的孩子........我侵入怀里的艳鬼,他痛苦地喘息,却是伸出手臂将我抱得更紧。亲密无间地相拥,每一次铃铛的颤动,混着撞散的水花。阿伏眼里掉出泪水,呼吸却愈发灼热,他又想说话了,似乎要把这一年半没有说完的话全给说了。我、我第一次被你买下来的时候,那晚差点要杀了你,我知道你买我,是因为我好看。你和那些觊觎我的客人没什么区别,除了你年纪小、干净。所以你睡着的时候,我掐住你的脖子,醉酒的你皮肤好烫呀,脉搏跳动,竟然让我有点害怕。也是这迟疑的瞬间,你在梦里抱住我的胳膊,又吧唧嘴啃我的手指。你说着明天早上带小美人吃最好吃的早饭.........我有点好奇,好奇你,也好奇你喜欢吃的早饭,所以第一次杀人之后,我抱着你睡了一夜。后来后来我就好爱你,可能是你每晚转狗洞去昭月楼找我的时候,也可能是你母亲生病时,你抱着我哭的时候........除了你,没有人这样爱我和需要过我,穆芃野,我是确定自己在爱你的那瞬间,回头看,才发现我已经在爱你这条路上走了很远。我简直、简直疯了一样爱你需要你。最后已经听不清阿伏在说什么了,铃铛颤动好似暴雨滴落,潭水一圈圈撞开,又重新漫回。我本能地扯住阿伏的头发,想把他推到岸边,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可阿伏忽而剧烈挣扎起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决堤,混着汗水滴进锁骨窝里。他抗拒地摇头,又胡乱地亲我,置身于旧年的阴影。被抛弃的江伏,求着我:不要,这次不要。妻主,芃芃,我求你了,你看着我,你亲亲我好吗我不想转身,转过去你就会消失........你要我怎么办,穆芃野,看不见你,我会死........声音顿住,男人沉默地流着泪滴,忽然间,又像想通什么,狂笑着,眼眶里蓄满泪水。阿伏看着我,问:我是不是要死了,不然怎么会这般真实地触碰你........是你来接我了吗,穆芃野,还好,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接唔........发狠咬住阿伏的唇瓣,血腥漫过唇齿,他微睁着眼睛,瞳孔猛地缩了一下,双手像藤蔓一般攀住我的肩膀。我唇上沾着他的血,我问他: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幻觉吗阿伏,幻觉也能让你这么爽吗没、没有,芃芃,我,我,不行,我........男人的长发丝丝缕缕裹进了我们,一寸青丝一寸情丝,我安然地落进他织就的情茧。最后沉沦前,问:郎君,是我厉害,还是你的幻觉厉害呀和阿伏在地宫努力了三天才被抱出去,他倒是精神好,笑眯眯地给我揉着手腕。无奈地随他摆弄,反正身上疼的是阿伏。出了地宫,我才发现这居然是皇宫,在阿伏准备的院落休息一碗后,第二天清晨,刚下早朝的慕容赫就急匆匆地推门进来。她穿着玄色朝服,虽然清瘦不少,但依旧身姿挺拔,戴着假肢走路容易失去平衡,而她又是小跑进来,果然在掀开帘子后摔到一跤。我赶紧跳下床去扶慕容赫,而她红着眼睛摆手,自己艰难地撑着身子,挪到我床边。慕容赫仔细地盯着我看,直到看得我发毛,她才笑出声,眼尾飞快地滑过一颗泪珠,悄无声息的,像是转瞬即逝的碎星。你没有变,你还是穆芃野。你变了!姐妹,你现在是皇帝了,我滴老天奶,好厉害啊!我拍了下慕容赫的胳膊,兴冲冲地摸着她的凤袍。慕容赫抿唇一直笑,还转了个身让我看得更清楚。穆芃野,其实我知道你是天外之人,不属于这个世界。在我低头的时候,慕容赫的手落到我的后颈,掌心的茧子厚了,磨得我有些痒。还有呢我不怎么意外,只是扯着她袖边的金线。慕容赫捏着我后颈的手紧了紧,而后拿开,规矩地缩回袖子里,说:我也知道,只有当上皇帝,才能真正决定自己的命运,才能........重启移星宫。和慕容赫聊完,我才知道,原来慕容赫在码头亲眼看着我消失之后,便发觉了这个世界运行规则的诡异,对姬雍那种自虐般的情愫消失,甚至于对女主五皇女,她都想不起来自己为何如此盲从一个自负之人。于是她想通这个世界必然是被异世力量控制了,而随着我的消失,那股力量也突然松绑。慕容赫把这个猜想告诉了不断朝她寻仇的阿伏,又讲出宫中秘辛——移星宫可通鬼神,利用地宫的阵眼,再以罪大恶极之人的血肉为祭,即可召回天外魂灵。曾经有一任女皇用移星宫召唤自己的梦中之人,可后来反被阵眼吞噬,于是继任的皇帝便锁了移星宫,列为禁忌,不许任何人踏入。阿伏本就身负蛇灵,对于鬼神之说,比常人更能接受。或许也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没有怀疑慕容赫,而是协助她,推翻五皇女,又用与先君后相肖的美貌,接近先皇,最后在先皇沉溺于白月光复活的春梦中的时候,毒杀了她,又同宫外的慕容赫里应外合,营造出一场女皇怀念旧爱,被仙子引回天宫双宿双飞的爱情戏剧。慕容赫即位,便力排众议,重启移星宫,而阿伏原本被先皇囚在忆梦阁,见过他的人很少。于是就以婆罗国祭司的身份,入主移星宫。阿伏这一年以罪人的血肉为祭,滋养蛇灵,又亲设阵眼,以自己的心血为引,没日没夜地研究召唤天外之人的巫术。最后发展到邪术的地步,准备要以活人为引。慕容赫看不下去,原本打算要将他关起来,还好........在这一切失控之前,我回来了,阻止了阿伏的自我毁灭。说完这一切,我已经饿了,提出想要吃烤鹿肉,问慕容赫要不要留下来。她愣住,似乎没料到我这般寻常的反应。但旋即又笑了笑,可能什么事情发生在我身上都正常吧。她当然没有留下来吃饭,因为阿伏准备好午膳,进屋后死死地盯着她,又护食一样将我完全拢在怀里。感觉要被他勒死了,莫非这小子真是一条美人蛇慕容赫似乎早就料到,识趣地挑了下眉,拒绝留下来用饭的邀请。但离开前,又脱下外袍,叠好放到我枕边,笑盈盈地说:穆妹妹一直摸着这件衣服,想来是喜爱极了,便送给你,日后见到这件衣服,变如同见到朕一般。阿伏又在生气,但生气的阿伏还是架着炉子在院里给我烤鹿肉。我搬着小凳子做到阿伏身边,抱着他的腿,问:阿伏,你想留在京城还是回金鸣呀你呢我跟着你。阿伏把烤肉翻了面,油脂滴在炭火上,发出滋啦的声音。那我们回金鸣吧,回金鸣作对没出息的小妻夫,忙时便同心协力打理家产,闲暇时便携手游遍大江南北。我昂起下巴蹭他的大腿,阿伏大腿的肌肉立刻紧绷起来,他挣了两下,但还是妥协地让我抱住,闷声道好。阿伏,我留下那件衣服,是因为慕容赫许诺,日后凭这件信物,可以当免死金牌,保我们穆家百年安稳。嗯,我知道了。阿伏给烤肉刷上蜂蜜,长长的头发梳成大辫子垂在一侧肩头,他明显开心起来,发丝都被烟气吹得跳舞。还有,阿伏。嗯。他低头看着我,笑着递过来肉串,阳光和烟火都氤氲在江伏身边。我扯住他的袖子,亲了他的头发,又亲他的眼睛。我说:阿伏,我很爱你,每天都爱你,今天爱你明天还爱你。我会告诉,这世上我最爱你。眼泪又落下来,但这次阿伏应该很开心,他急切地闭上眼用唇瓣蹭我,好痒,冰冷的美人蛇情动时,也像只撒娇的狸猫。变成花,变成猫,变成蛇,最后是我的爱人。我笑着吻他,在烟熏火燎的午后,我没有用读心术,也不需要用读心术了。在我爱人的唇齿间,一遍一遍,我说:江伏,我会每天都说一遍,这世上我最爱你,永远不离开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