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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娜是著名的红色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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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自己的羽毛比较重要(第1页)

正当两人悲悲戚戚的时候,荣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沈公子,小姐,不好啦!”沈安赶紧伸手挡住了荣锦瑟的嘴唇:“嘘!”香水事件中荣管家虽然帮了大忙,可他终究是皇帝的人,有些话该偷偷的说,还是要偷偷的。“来了!”沈安应了一声,又和荣锦瑟眼神交流了一番后,便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不好了,沈公子!家门口来了一群仕子,说是要为安雅君讨回公道和名节!”荣管家脸上的紧张之色,显得十分生硬。他现在就像一个裸奔的孩子,很想极力掩饰自己极深的城府,尽力让自己像以前一样。可是身份已经被沈安识破,虽然两人已经尽释前嫌,可当面伪装,多少还是有些尴尬。“荣叔,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做一个最真实的你就行!否则家里其他的人反倒会看出什么。”沈安一眼看穿了荣管家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结,随口说了一句后,抬头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我们去看看怎么回事!”还没走到门口,一阵阵的声浪便已经从外面传了进来:“贼子沈安,辱没斯文,神女安雅,不容玷污!”在这股声浪中除了夹杂着愤怒,还带着浓浓臭鸡蛋和烂菜叶子的味道,让人闻之作呕。沈安用手在鼻子上扇了扇,皱眉说道:“这些人是演员吗?连生化武器都用上了?”“公子,你在说什么?什么演员,什么生化武器?”荣管家只听了个大概,不过就算全听清楚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算了算了!”沈安现在哪有心思去解释这些,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个电影画面,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荣叔,之前我看厨房不是在晒香肠吗?家里还有没有肠衣?”“有!”荣管家重重的点了点头,但是脸上的表情却疑惑不已。面对群情激涌的仕子,不应该是舌战群儒,公子这又准备不按套路出牌吗?“有就好,你赶紧去让厨房多准备一些,然后让那些杂役……”沈安神秘兮兮的低声耳语,好像生怕梁帝荣锦瑟听到一般。“公子,这……这也太损了吧?”听完之后,荣管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表情惊愕之余,更多的却是隐隐地兴奋。“别废话,赶紧去!”沈安摆了摆手,连番催促。门外这些家伙已经不讲武德了,连臭鸡蛋烂菜叶子都用上了,他也就没什么顾虑。总不能别人动手,咱们动嘴吧!这么吃亏的事情他绝对不干!与此同时,荣府外面,已经汇聚了多达上百号人。不过从穿着来看,也并非全是文人墨客,还有不少跟来壮声势的家丁。甚至还夹杂着一些身材魁梧的壮汉,这明显是有备而来,做好了文武兼备的打算。“这个该死的沈安,今天怎么像个乌龟王八一样,咱们骂了这么久,也没见他把头伸出乌龟壳!”“你也太看得起这个贼子了!咱们人多势众,又占据了礼仪的上风,他倒是敢出来,也不怕被唾沫水淹死!”“说的有道理,他就是个缩头乌龟!要不是律法森严,我真想冲进去把它拎出来痛打一遍,竟然连安雅君都不放过!”正当他们议论纷纷之时,荣府上空,突然接二连三的飞出了几个硕大的风筝。有蝴蝶,有蜻蜓!五颜六色,煞是好看!“真是岂有此理!沈安这次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中,事到如今,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放风筝!”“该死的沈安,简直禽兽不如!败坏了安雅君圣洁的名声,不出来还个清白,还对我们视若无睹,简直可恨可耻!”“这简直是人神共愤的行径!我们绝不能善罢甘休,一定要沈安这个贼子以死谢天下!”“你们先别吵!风筝下面你们看是什么,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说话间,有人发现了异样,那些风筝下面都吊着一个半透明的球状物体。里面装的似乎是什么液体,随着风筝的摆动,发出十分轻微的晃动声。就在此时,荣府院中密集传来弹弓的声音。“噗噗噗……”一个个石子,齐刷刷地飞向了那些风筝。准头不行,但架不住数量太多,半透明的球体纷纷被击中。里面的液体,也随之在空中倾洒而出。“啊~~~”“这他妈的是什么?”“是尿!这他妈的是尿!”“天杀的沈安,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他全家!”所谓的文人,都极其爱惜自己的羽毛,平日里不仅仅远庖厨,但凡是污秽的东西都不愿意沾手。如果可以,他们连五谷轮回之所都不想进,更不要说被这种东西洒在身上。这比杀他父母,还要更难受!“我们冲进去!打死沈安!”有人已经失去了理智,顾不得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把荣家的大门砸得哐哐作响。一看有了带头大哥,其他人就更没有顾忌了,纷纷上前。在巨大的冲击力下,门后的门栓很快便被撞断。“沈安!沈安在哪里?给我们滚出来!”“该死的沈安,你个千刀万剐的缩头乌龟,再不出来我们就不客气了!”那群文人用着最狠的表情,说着最狠的话,不过语气却始终摆脱不了文人的迂腐。这些话怎么听着也不是那个味道!早已经等候多时的沈安,缓缓从连廊中走了出来,他脸色阴沉,眼神中透着浓浓的不屑。“你们想做什么?”他淡然的问道,嘴角微微翘起,勾起一抹鄙视。“你还好意思问?你竟然将如此污秽之物撒在我们身上!简直有辱斯文!”带头冲进来的那个文人,义愤填膺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衣衫。他们现在似乎已经忘记了来找沈安的初衷,转而只想为自己受到的侮辱,讨回一个公道。安雅君的名节,其实和他们有多大的关系?这个时候还是自己的羽毛比较重要!都说商人轻义重利,这些文人又何尝不是